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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緊隨其後,手裡提著兩個女孩子看望病人帶的禮品,放在門口處。
目光在觸及穿著病號服都難擋矜貴氣質的褚宴,眸色驀然黯了幾分。
打過招呼後就站在了最後面。
“我沒事。”褚宴淡聲回應。
視線瞥到從進門起就圍著廚房轉悠的宋與幼,眸光柔軟了幾分,起身走過去。
“身體沒問題了?就這麼跑出去。”
宋與幼笑了笑,“我可是一天都沒有懈怠的鍛鍊身體哦,區區這點小毒怎麼可能打得倒我?”
褚宴挑眉:“怎麼感覺你似乎意有所指?”
宋與幼不承認:“哪有?你想多了。”
她將食材一個個從袋子裡拿出來清洗,對褚宴解釋:“本想著讓安靜過來幫忙教我熬粥,正好趕上彎彎打電話過來,就乾脆叫上她一起出去買菜了。”
誰想到林彎彎一聽宋與幼要親自做飯,直接叫上鞠然一起說要吃冬天的第一頓火鍋。
結果等見了面才知道,林彎彎打電話那會兒,鞠然正好和周律一起,就乾脆一塊領著來了。
林彎彎拉著鞠然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完全沒有看病號該有的直覺,切到一檔搞笑綜藝看的哈哈大笑。
周律平日不關注明星娛樂,便走到宋與幼面前承接了洗菜任務。
等眾人一起圍在桌前吃上火鍋,已經是半小時後。
平時山珍海味吃慣了,偶爾換個口味大家吃的津津有味。
席間,林彎彎掏出從酒吧裡特意調製好帶來的雞尾酒,給眾人各倒一杯。
周律看著宋與幼略顯蒼白的臉,蹙眉:“宋小姐大病初癒,不適合飲酒吧?”
“沒事,以毒攻毒。”林彎彎大咧咧喝了一杯,一反常態地頹喪道:“我爹做生意忙,小時候我發燒了家裡也沒人管。就一口氣喝了四罐冰啤酒降溫,結果第二天就沒事兒了。”
都說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這話沒錯。
周律卻不贊同地將她手中的酒瓶拿過來,蹙著眉道:“林小姐,你這樣和牛飲有什麼區別?太傷身體。”
“姐高興,你管得著嗎?就當慶祝恢復單身貴族了!”林彎彎單手舉過頭頂,做了個耶的手勢,隨即轉過頭對周律道:“是不是男子漢?是男子漢就跟我喝個痛快。”
宋與幼沒想到林彎彎居然和男朋友分手了,心頭一怔。
放下筷子道:“什麼時候的事?”
林彎彎一臉無所謂:“就在你昏迷那兩天,那丫的敢揹著我劈腿,直接讓我踹了酒店大門,揪著頭髮打了一頓!”
宋與幼看出閨蜜是在逞強,沒有多問什麼,默默灌了杯酒。
周律見此也道:“好!既然這樣,今天就陪林小姐放縱一次。”
於是,幾人你一杯我一杯,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轉眼,時間來到了一週後,宋與幼手臂上的傷徹底癒合,只留下淺粉色的印記,醫生畢恭畢敬地遞上祛疤痕膏,認真向宋與幼傳授使用方法後才離開。
褚宴則因為臨時開會沒法接她出院,安排了裴暗辦理出院手續。
林彎彎作為嫡長閨一大清早就到了,主動提出要開車送宋與幼回去。
在路上,宋與幼還是沒忍住,問起林彎彎。
“分手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林彎彎一開始不想說,“害,還能有什麼,不愛了唄。”
但宋與幼太瞭解閨蜜了,林彎彎並不是一個情場失意就靠喝酒爛醉的人,這幾天聽褚宴派出去盯著林彎彎的人說,她幾乎夜夜在酒吧買醉。
前天看到有一個男人和前男友長得像,還跑上去攬著男人脖子大哭了一場。
結果發現是執行任務路過的周律。
林彎彎沉默了片刻,從包裡掏出女士香菸,點了一根。
“那個女的是我玩了十幾年的朋友。”
關係雖然比不上她與宋與幼,但也絕對有著一個被窩睡覺的交情。
“就挺想不通,那個女人祖輩不過是海上搶劫的,有什麼好稀罕的。”
先前兩人關係好時,林彎彎還覺得女孩從小就在海邊長大很酷,再加上對方一頭海藻長髮,跟個美人魚似的。
每次見面都要逼著對方帶自己潛泳,看海下世界。
現在關係裂了,就覺得看對方哪哪都不順眼,連帶看了二十幾年的清幽海都覺得晦氣。
然而,宋與幼卻在聽到林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