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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後的港市,總給人一種快要變天的感覺。
烏雲始終黑沉沉的聚在上空,如同一塊綿密厚重的海綿,將港市所有的光明吸釋殆盡。
近日,新聞報紙,熱搜詞條,都在報道著有關港市殺人案的事件,真兇還未落網,短短兩週,又添了兩名傷亡。
從生日宴回來,隔天褚宴身邊的助理劉辰就帶著工人及大量材料上了門。
整個庭院乃至別墅的窗戶,都被換上了透明防彈玻璃,正如同那些被宋與幼精心培育出來的花朵,她也成了溫室中嬌豔的一員。
不過這並不影響宋與幼的好心情。
外面的世道有多亂她是知道的,在這個節骨眼上,褚宴的保護對她來說利大於弊。
畢竟生日宴撂下那些豪言壯語,就意味著自己註定要置身於危險之中。
其實無需褚宴安排,她也會加強安保系統,只不過如今看來,對方似乎考慮地更加周到,行動力也遠高於她。
說起這點,宋與幼不得不佩服褚宴。
褚氏在港市涉及的領域又雜又廣,科技,醫療,金融,建築,酒店,娛樂等等……
晚上下班回來,大大小小的視訊通話幾乎不斷。
在這種時刻,他還能時不時抽出閒心來陪她佈置庭院,還為她製作了一架純手工打造的鞦韆搖椅,方便她曬太陽。
不像她,專注做一件事後,就很容易忽略其他小事。
就比如此時,她正坐在搖椅上翻閱許管家最新送來的公司檔案,久到盯著白紙黑字的眼睛都酸了,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回答安靜一個小時前提出的問題。
“額?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出門?”宋與幼抬起眼梢,明豔精明的俏臉難得露出怔然。
沒辦法,從未涉及商業領域,很多事著手處理起來難免焦頭爛額。
不過好在,現在的她基本已經理順了。
安靜愣了一瞬,才想起自己的確有問過這個話題。
“是的,下午有點事,想跟您請個假。”
說完這句話,安靜本能避開了宋與幼的視線,眼睛微微下垂著,攪動衣襬的手洩露了她內心的不安。
宋與幼默不作聲觀察著。
自從接手公司一部分事務後,她已經很久沒有留意過安靜的情緒了。
經此一看,才發現最近對方似乎陷入了什麼困擾裡,整天心事重重的,不像初來那般活潑好問。
“好啊,”宋與幼看著對方的眼睛回答,“有事就去。不過現在外面很危險,一會兒讓裴暗給你安排兩個人暗中保護。”
裴暗是褚宴安排過來的保鏢頭目,是個忠貞不二,冰冷卻細心的男人。
有幾次褚宴加班到深夜,庭院外傳來石子擊窗的聲音,都被裴暗暗中解決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出於警告,還是哪個淘氣小孩看到玻璃封院感到新鮮,一時手癢。
將睡夢中的宋與幼驚醒一次後,那時起諸如此類的事情就再也沒有發生過。
出人意料的,安靜拒絕了她的好意。
“不、不用了二小姐,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很快就會回來。”
宋與幼蹙了蹙眉,沒有立刻答應對方。
“那等你出門時候再定。”
“好。”
——
過了晌午,許管家照例打來電話。
跟宋與幼彙報了一下公司近兩年的投資專案及海外市場的發展趨勢。
末了,等他說完,宋與幼敲著手裡這份資料問道:“公司換財務經理了嗎?”
許管家一愣,讚許道:“小姐真是料事如神,這件事還沒正式公佈,但新的財務經理在半個月前就已上任。聽說對方很低調,平時基本呆在辦公室裡,公司見過她的人並不多。”
宋與幼擰緊眉。
從資料來看,正是兩週前左右開始的,公司賬目表裡出現了大量不明緣由的黑帳,以及數筆大額境外支出。
宋與幼挑最可疑的幾條唸了出來,問許管家:“這些都是經由父親手裡簽字過的嗎?”
種種跡象表明,實在太反常了!
“沒有,老爺將許可權全權交給了對方。”
簡直聞所未聞!
宋與幼一聽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財務部門意味著確保企業有足夠的流動資金應對日常運營和突發情況,降低資金風險。
這麼重要的一環,父親居然交給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