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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地請李雲濘三人上車,並一定要親自送三人回住處。
莫如聰在臨行前,還不忘從袖中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銀子,輕輕遞到迎賓樓掌櫃的手中,他嚴肅地說道:“掌櫃的,請您務必幫忙派人去請華老醫師到李府,你告訴他受傷的是李雲濘,他自自不會推脫。這銀子便作為請醫的酬勞,以及今晚打擾的補償,請您務必收下。”
掌櫃見狀,連聲應允,連忙承諾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請來華老醫師,為李公子救治。
馬車疾馳在揚州城內,車內卻是一片凝重與不安。莫如聰的面容,在這疾馳的顛簸中愈發顯得蒼白而憔悴,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安與憂慮。
李雲濘與司徒楠,此刻卻都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他們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進氣都彷彿拼盡全力,而撥出的氣息卻漸漸稀薄,如同秋日裡凋零的落葉,帶著幾分不捨與無奈。
車廂內瀰漫著一股沉重而壓抑的氣息,讓人心生憐憫與焦慮。
幸好李家近在咫尺,莫如聰一到宅邸門口,便心急如焚地拍打門環,急促的聲響中透著急迫與關切,他急切地呼喚著下人,請求他們立即將李雲濘與司徒楠護送至自己房間內。
房間內,李雲濘虛弱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眉宇間緊鎖著痛楚。
莫如聰則顯得既冷靜又專注,他小心翼翼地從火燭上取過一把已經燒得通紅的小刀,他輕手輕腳地靠近李雲濘,目光溫柔而堅定,先是用乾淨的布帛輕輕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與汙物。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穩住手中的小刀,待其溫度適宜,才緩緩沿著傷口的邊緣,如同雕刻家般精準而細緻地剜去那些因毒素侵蝕而變得漆黑的腐肉。
每剜去一塊,莫如聰的眉頭都會不自覺地緊鎖一下,似乎在默默承受著李雲濘所受的苦楚。而隨著腐肉的逐漸剝離,一股淡淡的焦味與血腥氣息交織在空氣中,直至露出下方那血紅色的健康肌肉,預示著新生的開始。
整個過程,莫如聰的雙眼始終未曾離開過李雲濘的臉龐,試圖從那微弱的表情變化中捕捉到一絲絲的痛苦或是舒緩。
莫如聰在細心而專注地處理了李雲濘的外傷後,未曾有絲毫懈怠,他轉身,將目光投向了另一側虛弱不堪的司徒楠。
月光下,司徒楠的面色蒼白如紙,雙眸緊閉,彷彿隨時都會被無情的黑暗吞噬。
莫如聰緩緩蹲下身,雙手輕而穩地環過司徒楠的腰際,小心翼翼地將其扶起,將司徒楠安置於一個相對平穩的位置後,莫如聰自己也盤膝坐下,他深吸一口氣,周身的氣息開始微妙地變化,彷彿有淡淡的熒光在他體內流轉,那是深厚內功即將運轉的徵兆。
莫如聰閉目凝神,將全部心神凝聚於雙掌之間,隨即雙掌輕輕貼於司徒楠的背部,一股溫暖而柔和的力量自掌心透出,緩緩滲入司徒楠的體內。這內力如同春日裡溫暖的陽光,又似山間清泉,溫柔地洗滌著司徒楠體內的每一處角落,企圖驅散那潛藏的毒素。
隨著莫如聰內力的不斷注入,司徒楠的臉色漸漸有了一絲血色,緊鎖的眉頭也似乎舒展開來,呼吸也變得更加平穩而悠長。
莫如聰幫司徒楠驅毒時,華老醫師也終於趕來了。
華老醫師緩緩行至李雲濘身旁,那雙閱盡人間疾苦的手輕輕搭上了莫如聰之前精心包紮的傷口上。他先是輕輕解開那層層細密的繃帶,隨著繃帶的逐漸脫落,露出的初步處理後仍顯觸目驚心的傷口。
華老醫師的目光在傷口上細細遊走,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生命的敬畏與執著。他仔細地檢查了每一寸肌膚,確認沒有遺漏任何可能藏匿的腐肉,這份細緻入微,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動容。
隨後,華老醫師從隨身攜帶的藥箱中,取出了自己多年精心研製的秘藥。
這秘藥,據說是採集自深山老林中的珍稀草藥,經他獨家秘法煉製而成,具有起死回生、祛腐生肌之神效。他小心翼翼地將秘藥均勻地塗抹在傷口之上,那藥香瞬間瀰漫開來,清新而略帶甘甜,彷彿能瞬間驅散周圍的陰霾。
完成這一步後,華老醫師再次以他那雙巧手,重新為李雲濘包紮傷口。
緊接著,華老醫師又從藥箱中取出三顆圓潤光滑的解毒丸,輕捏下頜送入李雲濘口中,用手一抹李雲濘喉間,解毒丸瞬間入腹。
剛才的半個時辰裡,莫如聰心繫中毒的李雲濘與司徒楠,精神如同緊繃的弦,每一分力量都匯聚於指尖,只為驅散那侵入體內的毒霧。此刻,隨著最後一縷真氣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