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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著榻上日漸消瘦的小兒,不禁又是淚浸眼眶,“先生,這就是小兒,還請先生好生瞧瞧。”
莫如聰走上前,假模假樣的在李雲濘身上摸索了片刻,深沉的說道:“令公子體內有淤邪未清,待我催動功法為其排出。不過……”老謀深算的莫如聰故意停頓了一下。
“先生有話不妨直說”李夫人急切的接道。
“方才也和夫人說過,我催動功法排除瘀邪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期間不可間斷”莫如聰想著七七四十九日後秦狗必定已經遠離,那時自己要從這裡脫身還不是易如反掌。
“拙婦知曉了,先生可還需什麼事物?”聽著孩子的病症有救,李夫人的語氣也不由得謙卑起來。
“夫人,我行功排瘀邪不需其他事物,但我行功期間切忌打擾,這段時日其他人就不要進入屋內,每日送些吃食即可。”
“那就有勞先生了”趙德賢也不疑有他,安排丫鬟僕婦出屋在廂房守候。
李雲濘雖然無法醒來,但對身邊的事物還是有感覺的,屋內所有的人對話都聽在耳裡。剛才莫如聰假模假式的在他身上摸索,他就感覺到這是個騙子。
這些時日城裡的郎中和華老神仙給他做過各種檢查,並且見識過二十一世紀的醫療的李雲濘怎會不明白莫如聰的一番摸索並不是什麼檢查。
聽著這個男人要求和自己獨處七七四十九日,心裡不免著急,誰知道這個陌生人打的什麼算盤。自己穿越一場,生在這個富貴之家,只是想好好享受一世,怎麼就這麼難啊!
李雲濘沉心靜氣,感受著腦海裡的撕扯,這三天的撕扯也只是讓瓶外的膠體小了一圈。按照這個進度,自己想融合完還需要兩三個月啊。想著這些,不免一陣心塞。反覆的撕扯還在腦海裡繼續。
莫如聰哪知道這些。待到其他人都退出門外後,他來到塌前,扶起李雲濘躺著的上半身,盤坐在其身後,雙掌抵住李雲濘的後背,做出一個運功療傷的姿勢。
窗外偷瞧的丫鬟迎春馬上跑去廂房,把看到的情形告訴李夫人。其實莫如聰早就發現了這點小動作,一番行動就是專門做給她看的。一路的追殺,從秦國到後周腹地,三千里的奔波廝殺,莫如聰是高度警戒,片刻不得放鬆,如今身在太守李府,秦國機密堂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在這裡。
莫如聰此時徹底的放鬆下來,慢慢運起心法,不過是給自己療內傷。
東跨院內,李雲逸聽著李雲琪和李雲麗帶來有高手為小五醫病的訊息,心裡不免放鬆了一些,這些時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還是如往日一樣,其實內心懷有深深的愧疚和後怕,如果小五一直醒不來,阿爹估計還會責罰自己。
李雲琪看著深思的大哥,拉拽著四妹李雲麗邊向外跑邊給大哥喊道:“大哥,我還要去告訴三弟這個好訊息。”相比於古板的大哥,雲琪和雲麗更喜歡和平日裡喜歡嬉笑的三弟待在一起。
似乎這個訊息消散了李府滿院的烏雲,丫鬟婆子們的腳步都敢邁大一些了。城內交好的官僚和有資格巴結李明陽的權貴都派人來府上看望過了,期間廣陵王府世子楊宏泰也親自來看望過。
事發的第二日李雲濘的二舅趙德方就從江南大營跑來看望過,李明陽囑咐妻弟先不要告訴岳丈。趙老王爺馬上要過生辰,不要讓老人家操心了。
一晃十天過去了。雖然李雲濘的狀況看起來沒有變化,但莫如聰那副盡力的表現還是讓李夫人安心不少,畢竟莫如聰事前說過需要七七四十九天。這期間李雲濘的狀況雖然沒有變化,但沒有變化也算沒有惡化,也是一種好訊息吧,李夫人心裡暗暗的自我安慰。
李明陽回府後也來看過幾次,雖然對這個自找上門的莫如聰心有懷疑,但目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就讓他試試吧。偌大的廣陵郡事務本就不少,這段時日自己又要謀劃入京事宜,對內府的事情也只能全權交給夫人了。
李雲濘的屋裡,莫如聰經過十日的不斷調息,內傷已經趨於穩定,剩下的就只有慢慢調養了。多日的相處下來,莫如聰發現眼前的小娃時不時有疼痛的反應,其餘時間就全無反應,這種表現也引起了他的好奇。
今日已不必調息內傷,好奇驅使他將內力慢慢注入李雲濘體內,慢慢引導,他也想知道這個小娃問題出在哪裡?治不治得了再說,起碼先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內力慢慢透過抵住李雲濘後背的雙掌輸送至其體內,莫如聰身為拜火教長老,可不是什麼心善之輩,此時也只是無聊打發時間,才運氣探查。內力進入李雲濘體內就延筋脈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