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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還在想著計真的妹子呢?”
王慶騎著大馬向南慢慢而去,沐浴在朝陽中,秋日的早上有些涼爽,王慶扭頭看著失神的史進調笑道。
昨晚他們一行人趕回沒利部族,周圍毋繆黎和噶兒突的族人見此一鬨而散。
計真和沒利族人見家眷都無恙,倒也不想追究此事了,而且沒了男丁的她們遲早要歸附到大部族中,毋繆黎和噶兒突的部族算是沒了。
既然計真和他的族人都不計較此事,王慶也不想節外生枝,索性放過她們。
至於收留是不可能收留的,她們的父親、丈夫、兒子都死在他們的手中,王慶不想留下隱患。
幫沒利部族打跑了敵人,夜已經深了,王慶和史進乾脆留在計真家中歇息一夜。
計真雷厲風行的安排完族人後,便將王慶和史進向自家妹子介紹了一番。
英姿颯爽、異樣風情,不同於大宋溫文爾雅的遮禾讓王慶這個見慣各個平臺美女的現代人都有些驚豔。
當然,對王慶而言也僅僅是驚豔而已,卻讓史進這個直漢子有些心動。
“師兄,我不是,我沒有,莫要取笑於我。”史進紅著臉辯解,
“我在想師父他老人家投奔的老種經略相公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王慶聽到史進談起老種經略相公也來了興致,在後世,對於老種經略相公和小種經略相公是誰大眾有些不小的分歧。
有人認為老種相公是種世衡第五子種諤,小種相公是種世衡孫子种師道。
但花和尚魯智深打死鄭屠後,府尹報給小種相公時,小種說“此人乃是我父老經略處軍官”,由此可見,老種與小種乃父子關係。
但種諤之子為種樸,在宋哲宗元符二年(公元1099年)就在與吐蕃族的戰鬥中陣亡了。
根據《宋朝事實類苑》記載,种師道父親乃種世衡第七子,名為種記。
而且,種諤在元豐六年(1083年)就因背上癰疽發作而去世,距政和年間有近三十年的時間差了。
所以也有人認為老種是种師道,小種是种師中,原因就是种師道德高望重,晚年也被稱為“老種相公”。
但以父子關係論,那小種就不會是种師中,兩人為兄弟關係,當然,從“長兄如父”的角度,貌似也說的通。
見史進對种師道好奇,周圍又沒有其他人,王慶乾脆對史進講起了種家的過往。
“大郎應該聽過西北將門?”
“這個俺聽說過,府州折家、山西種家、楊家、陝西姚家。”史進顯然是聽說過這些將門的。
“不錯,這四家撐起了西北將門的排面。
老種經略相公便是種家之人,諱師道。
原名建中,因避諱當今官家的年號‘建中靖國’而改名師極,後來被當今官家御賜名師道。”
史進很是驚訝,還沒有聽過這種大人物的趣聞呢,於是一臉好奇地看向王慶,想聽聽接下來的故事。
“老種相公幼時拜了張載為師,因祖上功勳補三班奉職,經考試後改為文官。
後來因為談論役法忤逆了蔡京的旨意,被蔡京打壓,更是被蔡京的同黨誣告他‘詆譭先烈’,被罷官入了‘黨籍’,直到十年後才被起復。”
“蔡京這個狗賊,淨是陷害忠良的齷齪手段!”史進聞言憤怒不已。
“後來老種相公抗擊西夏有功,屢次升遷至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洺州防禦使、渭州知州,如今坐鎮延安府。”
王慶對朝堂的齷齪已經看透了,沒有情緒波動,繼續對史進講述种師道的履歷。
“師父如今投了老種相公,不知會做個什麼官?”史進開始琢磨王進是不是已經做了什麼高官。
“別亂猜了,種家軍軍紀嚴明,若想拔擢,必須要有戰功,就算是師父,也要有戰功才能服人。”王慶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史進的幻想。
“師兄,什麼是種家軍啊?他們不都是朝廷的兵馬嗎?”史進還是第一次聽說“種家軍”這個稱呼呢。
“種家軍,顧名思義,就是已故的種世衡老將軍創立的,歷代種家人為將領的軍隊。
種老將軍為抵禦西夏騎兵,在青澗城挑選精壯,訓練騎射,令西夏人不敢犯邊。”
史進激動的直呼叫好。
“種老將軍故去後,留有八個兒子,種詁、種診、種諮、種詠、種諤、種所、種記、種誼。
其中,老大種詁、老二種診、老五種諤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