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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聊天時,門口忽然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這人敲擊房門的手並不十分種而且還很有節奏感,從這裡可以看出此人十分有禮貌。
距離門口最為臨近的嫂子一支手抱著侄兒,令一隻手緩緩的將門開啟了來。
只見映入大家眼中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一身休閒裝的中年人,他緩緩的邁進了房間,同時一個龍權較為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耳中:“龍權同學,怎麼樣了?噢,龍權爸爸、媽媽等都來了啊!”說著,他向著龍權爸爸伸出了手。
躺在床上的龍權一下子就想起了此人,他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剛整過龍權的政教處主任李絕陽。想到前段時間的那件事情,龍權就滿身的不自在。
龍權的盲校有規定,週末在校學生不準到教學樓去,理由是沒有老師照看,危險係數過高。而偶爾哪位領導老師週末要進教學樓時,龍權等才有可能進入的。龍權的寢室十分單調,除了幾張床鋪、寫字桌和椅子外,就在沒有其他什麼了,週末時光十分單調;而教學樓則大不相同,教室中配備有電腦,且最主要的是有插座,手機、mp3等可以衝電,所以大家不停的在監視著教學樓那邊的一舉一動,只要樓門開啟了,不到一分鐘,必然傳遍整棟宿舍樓。某週末下午,一位同學神秘兮兮的將龍權拉到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自己有辦法進入教學樓了,但需要龍權的配合。因為教學樓與宿舍樓是連體的,中間僅有一個小門常年緊閉著作為宿舍與教室的分割線,而他的辦法就是將這道門開啟,但鎖在教室那邊,於是得先進入教室一趟,要不無法實行。因為龍權是校學生會幹部,在領導面前也比較有那麼幾分信譽的,於是這件事就交給他了。龍權一個電話打給了政教處李絕陽主任,請求他將樓門開啟一下,理由是幫助同學拿藥。結果主任就同意了,兩人變十分容易的進入了教室。龍權站在樓梯口,而那舍友興奮的跑過去,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一把將那門上幾乎生鏽的鎖頭開啟了,但兩人確忘記了,這裡的攝像頭,於是結果自然是被逮了個正著了。李主任覺得龍權欺騙了他,非常生氣,讓龍權認錯,但龍權是怎麼也不承認撒謊,在進入之前,確實是幫一位同學拿藥來著,但因為開過鎖後,龍權覺得晚上進來玩的時候,讓他自己拿就好了,所以連自己教室也沒進。李絕陽見龍權同學怎麼也不認錯,於是決定讓他暫時週末走讀一月。這下,龍權可吃苦了,他家離鄭州不遠確也不近,走高速也要兩個多時辰呢,最後他只得要求自己租房住了一個月,因為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獨住,龍權剛開始十分不自在,適應了許久才找到點感覺。所以他每次見到這位主任就十分憤怒,但又有些小內疚,所以時常不與這傢伙碰面。
龍權老爸也是禮貌的與這位主任寒暄了一通,這對龍權爸爸來說是拿手好戲。別的不說,龍權自小就對自己老爸的交往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龍權悶著聲,一句話也不說,他很想看看這位主任究竟要做什麼。
龍權眯著本就不大的眼睛看了看依舊在與這位主任聊些無關緊要的爸爸,見與自己無關他內心中深深的鬆了口氣,而還未等他這口氣完全撥出,就聽李主任的一句話,霎時傳入了龍權耳中:“我說龍權爸爸啊,這龍權沒什麼事吧?”
“沒有!呵呵~這小子命很大,只是缺氧時間太久了,需要調理幾天。哦對了,這一聽說這小子躺醫院了,我們就立即趕來了,還沒來及到學校給他請假呢!”說著,老爸看了看有些不自在的龍權。
“呵呵~龍權爸爸你不用擔心,在這之前,已經有人幫他請過了。”
聽到已經有人幫自己請過假了,龍權急忙插口道:“是誰幫我請的假?還有,誰送我到這裡來的啊?”不過說完龍權就後悔了,因為他保持了半天的沉默,宣告瓦解。他還是要親自面對這位令自己十分不舒服的主任先生了。
“至於誰幫你請的假,我也不清楚,當時負責這事情的是周校長。”
龍權哦了一生,變不再說話了。這位主任看了龍權良久,見龍權沒什麼交談的意思變起身離開了。
他剛走不久,又一次傳來了敲門聲,而這次明顯不是什麼紳士,“砰砰砰”的混亂不堪。
門剛開啟,就聽幾聲“嗷嗷”的狼嚎,隨後變猛的撲在了龍權的病床之上。龍權媽媽忙說:“慢點慢點,權兒身體比較虛弱。”
幾人這才想到這裡是什麼地方似的,一個個抱歉的朝龍權媽媽笑了笑,隨後變坐在了龍權的床邊。
來的共有三人,都是舍友且是同班同學。個子最高的叫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