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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怪四目相對望向苗映剛,雖是沒有開口,但從那期盼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是在說:“主人啊,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們施解這“折心咒”啊!
苗映剛又怎能看不出這二怪期待什麼呢!笑著說道:“待我們回到你們住所之處,我自會為你們施解這折心咒之術。”
二怪聽得此言,心中自是一塊懸石落地,笑意滿滿浮現在臉上。如若不是見多識廣,心理素質超強,苗映剛非的被這笑臉嚇個半死不可,本就猙獰的面孔,加上這五官變形的笑容,更顯恐怖至極。若是尋常人看見,不被嚇死,也非嚇得膽汁反流。
滑鴨嘻笑著忙說道:“我們二人不甚著急,主人一路勞頓,定也是身體乏累疲憊。自是應先休養一番,我們先回住處,為主人尋得吃食。”
見二怪安下心來,苗映剛詢問道:“方才我聽你們說道水目鎮,被朝軍所攻佔,那吃敗的義軍又去往何處?”
滑鴨說道:“自那半月之前,朝軍數千之眾攻打水目鎮的義軍,兩軍交戰甚是激烈,義軍猛將甚是英勇。不過朝軍之中有將領是那“落魄城”中之人,是那城主手下的一名心腹之人。我們自是也認識他,名喚“黑袍江戰”此人功法高深莫測,招式狠辣,為人更是手段毒辣至極。在落魄城之中,也是地位非凡久居城中,不曾參與世外之爭,不知為何親自來此助陣朝軍。”
那日我二人在外尋水,剛好發現朝軍進攻水目鎮。因主人之緣,我二人自是想去為義軍送得訊息情報,奈何我二人怕被那“黑袍江戰”發現。去得遲了些時辰,等我們到得附近林木之處,也只做觀望二軍交戰之狀,也是無有奈何之法。
苗映剛心中暗道:“不管這二怪說的是真是假,在其面前也算是盡心盡力而為,也算是心略坦誠。”
隨即說道:“你們二怪還真是誠心而為,日後定會為你們討得獎賞,以慰你們奔忙之苦。”
尖瓜在一旁說道:“為主人辦事,我們豈敢貪功討賞。”
滑鴨停頓片刻接著說道:“那黑袍江戰手下,也盡是兇狠之人,殺的義軍幾名忠義將領,手段也是殘忍至極。其身邊豢養著一隻千年“冰熊”,所過之處更是人畜難全,血流成河,慘不忍睹。我等自是害怕不敢上前,奈何自己道法低略,不敢與之照面。”
苗映剛聽得“黑袍江戰”之名,思緒轉過,在那“天道集錄”中有所記載,此人乃是千萬年前,乃是道祖身下一名修道門徒,為求得上成精勁法道之術,被於正道之法。修練偏門道術,吸取他人靈魂之力,急進增長自身功法,入得歧途之路,違背正道之法,為禍天道昭彰。
後被道祖收服,陣於“伏靈山”之下,之後憑藉其聰慧之能,竟在千年之後“天狗食日”之時,借其至陰之時逃遁,隱在那極北極寒之地的落魄城中,千百年來不曾踏出隱藏之地,更是不曾涉足這道法弘揚之地。
聽此二怪一說,此人竟在此處出現,與那朝軍為伍共同激戰義軍,究其何因難以事說。
苗映剛隨即又問道:“那黑袍江戰現在又在何處?義兵之部又是去往何處?還有那義軍之首可是有傷及之處?”
尖瓜緊忙回道:“前五日,黑袍江戰獨自出的城去,我二人不敢靠的太近,不知其去往何處,時至今日也未曾回得城中。留下其手下五名干將“五魁”,我們自是也在“落魄城”中見過。在城中也是威風的狠,仰仗著黑袍江戰的威望,在城中也是橫行霸道,將一干之眾不屑放在眼裡。我二人雖是城主身邊之人,奈何也只是前卒而已,辦些瑣事近不的其身前行事。”
“那五魁也是個個身懷絕技,各有超人狠辣之術。老大禿鷹,使得流星飛爪。老二水牛,使得兩個盤龍雙錘。老三細侯,使得一對三刃短叉。老四赤蛟,使得一條蛇骨鋼鞭。老五刺豬,使得寸長飛針暗器。都是那視人命如草芥的狠辣角色。”
“他們進得城中,自是荼毒甚多百姓的性命,猶如玩偶一般看待。我二人雖無與其對峙之手,但自知不是其五人的對手,我二人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從未亂殺無辜。”
苗映剛心中暗道:“你們還真把自己當成好人了。不過他們現在所行之事,還是有棄惡從善之心,如此以往還是可以點化。”
滑鴨接著說道:“那義軍之首未曾受到傷害,雖是吃痛失去愛將之痛,但也是看得清形勢。如若是硬剛的話,只會徒增折將兵士之性命,自是更想儲存義軍的實力。”
“在將士的護送掩護之下,退往西處“虎口鎮”,那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退在那處是做防守休養調整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