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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曉芸自是知道他們最是需要的東西是什麼,想要拿捏住這些道法高深之人的心裡,絕非是什麼錢財高官厚祿,然而這些“雲鉲晶石”對他們這些習道之人來說,絕對是夢寐以求之物。
然而這“雲鉲晶石”卻在朝廷的掌控之中,更是被魯寶所控制,然而眾多的修道之人透過各種手段,想要得到那些晶石,奈何晶石所在之處,有那“鑠金”之物鎮守。
自是天地之大,萬物相生相剋,任是有那何等道法之人,只要接近這“鑠金”,所有修為之力盡數消失於無形。然而這“雲鉲晶石”就是那些邪道之人賴以生存之物,得以維持他們身形之法。
若是有此竟是之力,就是其身實質性的變化,在是無需終日修煉即可獲得永生之法,穿梭時空也是不無可能之事,但若是無法駕馭的話,就會被“雲鉲晶石”所反噬,是想這晶石已是吞斥了無數道法高強之人,已是不知這晶石另一度空間通往何處。
因為被吞入之後,沒有見到任何一人出來過,只是這晶石為何會出現在此,也是無人知曉,只是知道這晶石的神奇的妙處。
就是在其上面切下如小米粒般大小的顆粒,就足以讓其脫胎凡骨,位列仙道頂級之位。道祖就是曾經有此機緣,得到一個晶體修成這無極大道,受得千萬門徒是為追求的終極至道。
然而對這晶體的究竟是何等之物,魯曉芸自是不知,也只是知道這是他們修道之人所需之物,以這之物來控制那些想要的道晶體之人。
魯曉芸隨即又是問道:“不知道龐將軍,能否想出擒敵之策?”
龐戴延思索片刻說道:“我可以在這沙江之上佈下“滔天巨浪”陣法,此陣法殺傷力極強,就算是“水神共工”進得此陣型之中,恐怕是也難以全身而退,那四海里的龍王進得此陣也只能人我差遣。”
這龐戴延在道祖門下修行的就是佈陣之法,是以控水之術於一身,加之自己聰慧善於變通,一些固有的陣法在其改進之下,更顯厲害之處,不過殺傷力自然也就隨之增強,重在一個殺敵之技,是與正道之法相背馳。
只因其殺孽之心太重,被道祖關與赤水,面水思過削減其殺孽之心。後因赤水氾濫之機,逃出至得這“沙江”之上,與那朝廷做了一位守江的將軍。
一直在此處未曾出去作亂人間紛爭之事,其實也是怕道祖追得自己的行蹤,在受那孤獨之苦,哪得這般逍遙自由快活啊。
黑袍江戰也是說道:“師兄當年若不是在陣中誤殺了一位師弟,也不會落得現在這般境遇,枉費了這一身才華和本事。
是想師兄佈陣之術與道祖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什麼人間正道什麼天道有輪迴,都是那愚人之舉,成為他們的掌控的工具而已,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口中的道,就是叛逆而行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說出此言黑袍江戰略顯激動之色。
龐戴延也是說道:“我等都是機不逢時,雖是有一身的本事,奈何道可道非常道,此道非彼道,奈何你我無法入得他人掌控之道,天地之心方可見真正知道。”
隨即又說道:“若是那少年進得我的陣法之中,我定是要他有來無回,定叫他在陣型之中灰飛煙滅。”話語之中帶著無盡的恨意,似是要將這千年的積怨發洩在那少年的身上。
魯曉芸聽得此言,似有央求的語氣說道:“那少年公子定要將它活捉,我自是有處置之法,記得其中有一位白衣女子,定要讓她屍骨無存,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當然龐戴延自是知道其是何用意,不免望向黑袍江戰會意的笑了一下,轉過頭來說道:“謹遵大小姐吩咐,定會叫他們有來無回。”
隨即又是說道:“不過眼下最為重要事,就是將他們引至此處,在水之戰不同於陸戰之法,他們定會有所顧慮,絕不會輕易貿然前來追討。”
“此事就得由你們去商討,將義軍之部引至我這“沙江水城”,之後之事就交給我等將士即可。”
商定化敵之計,黑袍江戰說道:“我先是回得“落魄城”再去調派些殺敵之將,也好讓這些受傷的將士們修養些時日,已是恢復我軍的戰鬥士氣,也好在雄心上陣在殺敵。”
實則黑袍江戰回得“落魄城”是為了取得“惡靈軒”,因為方才在與苗映剛交戰之時,被那“烈焰槊”的十環擊中自己的身形,只是自己極力剋制,方才穩住自己傷情之處。
自己受傷之事,斷然是一般之人難以看出,如若不是自己受傷,也不會任由蓮芯阻攔其退路,斷也不會容忍任何人在其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