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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城中內府,還未進得庭院,豐一博的母親便已在門外等候,遠遠的看見冷青花的到來,淚水早已流出眼眶,冷青花看見姑母,徑直撲進姑母的懷裡,心裡的防線瞬間崩潰,緊繃的神經在此刻也瞬間破防。
冷青花的姑母淚水如注的流過臉頰,姑侄二人相擁而泣。
冷青花泣不成聲,失去所有的親人,那種痛苦也只有這姑侄二人最為痛楚,父親、母親、哥哥、姐姐,她們心中最親最愛的人,全部都以失去。
再也無家,心仇家恨,早已銘記於心中,盼的有朝一日,必報這滅門之仇。
冷青花灼傷的內心,此刻在姑母面前徹底破防,這位自己最親近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往日的時光又浮現在眼前,但很快就被無情的拉回現實,大聲哭訴的說道:“姑母,我們的家沒有了,什麼都沒有,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親人了。”
那一句什麼都沒有了,說的撕心裂肺,真是讓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苗映剛雖是外人,但見這種傷心之痛的姑侄二人,眼眶之中不免有些許的溼紅。
豐一博見狀,忙上前說道:“苗大哥我們先到內庭歇息”。苗映剛也是見不得這種淚溼滿襟的情景,隨豐一博進得內庭。
二人相併而坐,苗映剛問道:“剛剛進城之時,為何一提冷青花的名字,兵士們為何要將她捉拿,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豐一博忙說道:“前些時日,我自外出不在城中,只有家父在城內主事,不知何人傳來訊息,說我表妹冷青花,在離登雲城不足二百里的“山鷹寨”,被人追殺,傳來訊息叫我們前去搭救。”
母親大人得知此訊息,更是救侄心切,便和家父帶領百眾兵士,匆匆前去搭救。憑藉家父家母的武力值,再加上百眾兵士,足可以殺敵千百,可全身而退。
一路殺將過去,並無受阻,本以為能順利的將表妹解救。豈知再見到表妹的時候,因家母救侄心切,未見到表妹真容,只認出衣衫模樣,受傷的女子昏死過去,家母上前搭救之時,不曾想在家母靠近之時,那昏死女子瞬間起身,一枚暗器直向家母打去。
家母自是始料不及,在那危急時刻,家父飛馳而至,那枚暗器直打入家父的背心之處,家母見狀瞬間反擊,打出飛梭將那賊人擊殺。
但家父卻是重傷昏死,雖是全身而退,卻是至今還未甦醒,也重請了許多名醫,傷口雖以無大礙,但是之中未能醒來,喂其吃食也可消食行便,雖有意識卻不能語,就像是活死人一般,也不知如何醫治,一直臥於床榻由人照顧。
苗映剛聽得豐一博的講述,思索片刻似有所頭緒,說道:“豐兄弟,可否帶我去見一下家父,或許我還能有解救之法。”
豐一博不禁愣了一下,不知眼前之人是何許人也,但聽得他能有解救之法,心中雖是有所疑惑,也是期望能將自己的家父醫好,因為自是也沒有可求之處和可求之人。
趕忙起身抱拳躬身行禮說道:“那就有勞苗大哥移步,前去詳查究竟。”豐一博前至先行,將苗映剛引進一處內庭。
二人進得屋內,眼見床榻上直挺挺的躺著豐一博的父親,豐一博讓一旁看護父親的僕人退了出去。
豐一博走過近前,呼喚了幾聲父親,但是依舊一動不動,未做出任何反應。
苗映剛站於塌前,觀其面色,雙眼緊閉,但發現眼皮微微浮動,眼球似乎在蠕動,這說明豐青雲有意識,只是無法用行動和言語來回應。
苗映剛隨即,撫摸其脈搏,脈象平穩,只是心脈微有雜亂,似無大礙,但又略顯汙濁。接著又用手撐開豐青雲的口唇,發現舌斑有些青紫,口、鼻略顯乾燥,隨後又將手按在脈口之上,思索片刻,又去觀背心的傷口,顯然成那刺穿之狀,雖成癒合之態,但那傷處中心的位置有著極為細小的孔洞還未癒合。
豐一博見眼前之人只是比自己大個一兩歲,觀其行為動作對醫術也頗有造詣,不覺疑問自己的表妹是如何遇上結交這樣一位朋友,一邊是緊張一邊是疑問的問道:“苗大哥可看出傷因何處,可否能醫治此症狀?”
苗映剛開口問道:“你父親受傷回來之後,可曾取出傷其其器?”
豐一博疑惑的回道:“我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是家母見得那人卻是打出的暗器,傷口顯然,但奇怪的是我們一直未尋得,那擊傷家父的暗器。”
:()夢靈重生之護夢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