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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一種怪異浮上心頭,我臉色陰沉了起來。畢竟這情況有些詭異了,一個瓶,它怎麼還能跑?我看了一眼聶雯雯,忍不住給她使了個詢問的眼色,指了指佛門護法石獅中心的空地,聶雯雯朝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臉色突然唰的一變。
一陣毛骨悚然在聶雯雯的臉上浮現,聶雯雯緊跟著說:“一水哥,好像我剛剛看到的就是……”
聶雯雯的話沒說完,但我已經感覺到後背陣陣的倒抽涼氣了。我說:“你別跟我說就是那個瓶?”
聶雯雯一臉蒼白,重重的點了點頭。她說她看得不是太清楚,不過形狀有點像。我一聽,頭皮都炸了。不過,這實在是太詭異了,瓶子為什麼能跑?
我實在是難以相信,就說:“雯雯,我覺得這事有古怪,你好好回憶一下,剛剛是不是有什麼人在門外,用什麼辦法把瓶給套走了?”
結果聶雯雯很是肯定的搖頭說:“不是的一水哥,我很確定,那個瓶是自己跑的。因為,我剛剛……”
“你剛剛咋了?”我忍不住問。
聶雯雯毛骨悚然了起來:“我剛剛感覺瓶子在盯著我看,我一回頭,它才一下子跑了。”
聶雯雯說到這,我面部徹底的僵硬,盯著聶雯雯,只感覺渾身涼氣直冒,回不過神了。聶雯雯也委屈巴巴的盯著我,擔心我會質疑她一般,滿臉都是楚楚可憐。
這時,我的筋終於鬆了一下,突然反應了過來,整個人險些沒癱倒在地,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在我心裡冒出來。
一個瓶為什麼會跑?還會盯著聶雯雯?我想到了一種很可怕的結果。
會不會先前星辰沒注意到?真正危險的壓根不是河童,而是那個瓶?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想到這,就忍不住看了一眼河邊。然後,我感覺大河傳來的感覺,似乎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外面寒氣森森,而大河傳來的感覺,似乎更加的陰冷。我開始不安,甚至是恐慌。聶雯雯在後背摟住了我說:“一水哥,會不會要出什麼事?”
我皺著眉對聶雯雯說:“雯雯,你別多想,明天我們去問問星辰。”
聶雯雯一聽,臉上的緊張這才消失了一些,衝我重重點了點頭。隨後我們一臉蒼白的關上了石雕鋪的門,回了聶雯雯的閨房。我因為心裡想著那個瓶子的事情,所以無心睡眠,就一直坐在火爐邊上。
聶雯雯委屈巴巴的躺在床上盯著我看,很快沉沉的睡去了。我不時轉頭看一眼聶雯雯,心裡頭不自覺出現一絲畏懼。現在我感覺自己太亂了,總感覺有些東西好像快藏不住了,馬上就會出來一樣。
就比如聶雯雯,我感覺她似乎也快藏不住了。我此時甚至有點畏懼她,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感覺聶雯雯好像突然之間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一般。
另外,沈俊華以及那個瓶也攪得我心裡一片混亂,我不知道沈俊華他們到底在撈什麼?為什麼會攪得我們村子天翻地覆?
迷迷糊糊間,我渡過了這一夜。當晚倒是沒出啥事,自從陳香九被我的石敢當給焚燒之後,陳香九再也沒有出現過,,所以聶雯雯的生活貌似已經恢復了安寧。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起床和聶雯雯去隔壁村了。在村子裡一打聽,我們便找到了星辰。聽村裡人說,星辰果然是外來的,而且才來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
我們來到星辰家裡,看到星辰也早早的起來了,他面色還是那般冰冷的盯著我和聶雯雯看。我看著星辰,內心裡在翻江倒海,說實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我就是他要找的人。更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他很可能是我的哥。自己一下子多出一個哥來,很不適應。
我更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細,他卻不知道我。
我和星辰對視了一陣,立刻就看到星辰的眼睛陰沉下來,所以我趕緊開口說:“星辰,我有事找你。”
星辰默默看了我一眼,冷不丁的就說道:“什麼事?”
我和聶雯雯對視了一眼,就將昨晚上那個瓶子不見的事情說了出來。星辰一聽,臉色果然微微一變,隨後他看著我說:“你們能確定,那個瓶子是自己跑出去的,不是被人給套走的?”
我有點無奈,就說自己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聶雯雯非常肯定。星辰一聽,面色就變得越來越古怪起來。他沉思了一陣,突然轉頭走進了屋裡,提出來他昨天收了河童的麻袋。
星辰盯著麻袋,面色謹慎了起來。我和聶雯雯緊張的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