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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硯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他臉上停了片刻,旋即起身往外走,好似完全沒興趣和他討論自己的業餘愛好。
補了幾個鏡頭之後,導演為了接下來的戲份連貫,沒讓他們再進去,直接就在場地中給畫完。
參與這場戲的演員都在一邊看著,商硯有那麼一瞬間在慶幸江敘白用祭文給他身上的敏感點遮起來了。
他的確不喜歡那些朝自己投來的目光。
他們或許只是單純欣賞,又或許只是單純給目光找個落點,又或許是有那麼一些目光是帶有慾望的,投射到商硯身上,會牽引他的情緒,讓他反感,厭惡,甚至一起厭惡自己這副模樣。
得到別人的喜歡,對他的病似乎沒什麼用。
所有祭文進入最後的收尾,只剩腹肌以下的火焰紋圖騰,江敘白忽然開口道:“商老師,這裡我要用手畫了。”
商硯睜開眼睛,與單膝跪在自己胯前的江敘白四目相對。
這雙眼睛映著無數明亮燈光,自下往上看過來,有那麼一瞬間讓商硯看見了近乎虔誠的澄澈,安安靜靜的一汪深潭。
因為他的回視而有了期待的波瀾,和無畏的坦然。
商硯心頭充盈的躁動短暫地靜了一瞬,迅即又開始洶湧。大腿內側的肌肉逐漸緊繃,沉在深淵的慾望有了復甦的趨勢。
他猛地閉上眼睛,腦海裡那雙眼睛仍然看著他,然後充盈水汽,擦過淚痣掉下淚來。
沒有憐惜,只有粗暴地按著對方的頭頂,讓他狼狽吞嚥。
這是糾纏他五年,無法徹底忘掉,也不能徹底想起的一段記憶,噩夢一般無數次將他拉入慾海,無法自拔。
冷冽的觸感倏地抵上腰腹,隨著手指揉捻逐漸升溫,商硯短暫地從記憶中抽離,身體再次變得緊繃,是比之前更加沉重而抗拒的緊繃。
單膝跪在他面前的江敘白可以清晰地看見每一塊腹肌輪廓,那處面板血肉硬梆梆地抵在他指尖,輕顫著發燙。
他眉心輕蹙,狐疑著原來商硯最敏感的地方是這裡嗎?
這也太敏感了。
明亮的橙色和黃色交相錯映,好像真的有一把火從腰腹燒了起來,那幅漂亮而健碩的身體爬滿了祭文,猶如被業火灼燒但仍然反抗的妖孽。
江敘白目光自下而上,一寸寸掃過那些被束縛的緊繃皮肉,然後停在商硯因為蹙眉而變得冷戾的那張臉。
真是漂亮啊。
彷彿被妖孽攝住心魄,江敘白陷入怔然失神,直到商硯突地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