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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老頭是好男人,疼老婆有顧家,直到後來私生子鬧出來,”季柯頓了頓,有些譏嘲似的笑了一聲,“好不容易求了老婆原諒,不離婚,結果還是不安分,自己不要臉,還帶著我爸——”
說到這他噤了聲,臉上神色徹底冷下來。
直到簡然找過來,聽見溫軟的聲音喊“哥哥”,季柯立刻收斂冷色,攬著簡然往外走,走兩步又回頭對江敘白說:“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小白你自己心裡有點數。”
江敘白聞言好笑地哧了一聲,嘀咕道:“我倒希望商硯是個玩咖呢。”
你情我願的約個炮,睡一覺誰也不虧欠誰。
結果偏偏不是。
不僅不是,商硯還因為五年前那個意外出現了心理障礙,對性反感厭惡。
江敘白但凡有點良心,再有點骨氣,知道商硯內心的真實想法之後,都不會再去這棵早洩的歪脖子樹上掛繩子。
除非他想當吊死鬼。
這麼想著,江敘白暗自搖頭失笑,一抬眼卻對上了一雙熟悉的深邃深情眼。
江敘白心臟倏地停跳了一瞬。
眼前這雙眼睛在他看過去的瞬間,便綻放出明亮的笑意。
“hallo,好久不見啊,小echo。”英俊高大的男人操著一口中英文混雜的清涼聲線,抱著手靠在某間房的門框上。
江敘白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啊,看來是還記得我呢。”男人似慶幸似幽怨。
“你怎麼會在這?”江敘白問他。
前頭的簡然聽見聲音,回頭看過來,茫然地問:“這是你認識的人呀?”
“啊,”江敘白說,“算是認識吧。”
“什麼叫算是認識?”男人十分不滿,一連串不停頓地補充,“我們可是差點就在拉斯維加斯結婚但因為某人不講信用臨時跑路所以才沒能領到結婚證耶。”
簡然瞪大了眼睛,一瞬間懷疑自己聽不懂中文。
江敘白嘴角抽搐,還沒開口罵人,就聽這人一本正經地對簡然,補充道:“準確來說應該是,我是他的未婚夫。你好,我叫sur。”
簡然更懵逼了,茫然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沒能說出來一句話。
“你夠了,誰特麼是你——”江敘白的呵斥還沒說完,sur又做恍然樣,對簡然伸手:“啊,這是在國內,那重新來,你好,我叫商墨,商人的商,墨子的墨,很高興見到你。”
江敘白瞳孔震驚:“……?”等會,你說你叫什麼?
誰的子?什麼墨?
【作者有話說】
此時的小商還不知道老婆在被弟弟挖牆腳。
硯,墨,又在這裡出現。
看著商墨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睛,江敘白情緒複雜。
難怪會長得像,人就是親兄弟。
靠,他這是怎麼逃也逃不出商硯地宇宙了是吧。
在國外偶然遇見一個長得有點像的人,竟然是商硯的親弟弟?
“echo,你怎麼了?”見江敘白臉色幾變,最後停留在無語,商墨問他,“我的名字不好聽嗎?”
“好聽,”江敘白點頭,“太好聽了。”
商墨眯了下眼睛,沒管他的敷衍,只說:“現在我找到你了,你可不能再逃跑了。”
“……”江敘白大驚,“你可別說你回國就是為了找我結婚。”
商墨不置可否地朝他笑,那笑容比明天早上的太陽還明媚,倒是和商硯一點都不像了。
“可惜了,國內同性婚姻還沒透過,”江敘白聳肩說,“所以你就把那晚的賭約當成個屁,放了吧。”
商墨皺眉:“echo,你怎麼回國變粗俗了,不符合你美人的人設。”
江敘白:“……”
“我謝謝你,我還有事兒,先走了。”江敘白不想再多廢話,趕緊錯身離開。
商墨伸手拉一下他的衣袖:“等一下,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聯絡方式,又讓我找不到你。”
前頭的簡然還在等著,眼看商墨不打算罷休,江敘白少做思忖便和他加了微信。
回到車裡,果然簡然一臉八卦的模樣,好奇江敘白怎麼有了個未婚夫。
江敘白抬手撫額,把他在拉斯維加斯喝多了和別人打賭的事兒說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小姨去那邊處理工作,江敘白也跟著去玩。在一間酒吧裡偶遇了商墨,因為這人和商硯有幾分相似,江敘白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