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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勁兒很大,溫度很高,江敘白感覺到被灼傷般的疼痛,可疼痛在這瞬間成了助燃劑,讓他心口的火燒得更旺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商硯帶著他的手,在自己胸口上畫出兩道交錯的黑線,將另一顆ru洙遮擋的瞬間,禁錮在手腕上的力氣鬆開了。
“硬了嗎?”商硯輕聲問道,他眉眼含笑,滿是揶揄之色。
江敘白心底湧出莫大的羞恥感,兔子一樣拔腿就跑了出去。畫筆掉落在地,被踩成兩段。
商硯神情未變,眼睫都沒動一下,直到室內恢復安靜,只剩他自己越發沉重的呼吸聲。
良久,呼吸緩和,他彎腰撿起那支畫筆,丟進了洗筆的髒水桶裡。
李北迴到化妝間,聞到了濃郁的菸草味。
商硯裸著上身站在窗戶邊,手裡拿著一支快要燃盡的香菸,稀薄的白煙裡,他臉色很冷,身上可見的面板卻浮起了大片緋紅,不用靠近也能感覺到他體溫灼人。
“硯哥,你沒事吧?”李北沒敢靠太近。
“沒事。”商硯吸了口煙,吐出菸圈之後,將菸頭按在用來給畫筆吸水的毛巾上。
“去把我的藥拿來。”頓了頓,他補充說,“放我床頭的那瓶。”
【作者有話說】
小商壞東西。
江敘白去山崖邊吹了十多分鐘的山風,再次回到開拍場地時,他已經恢復了從容,除了眼睛被風吹得有點紅。
商硯從休息間出來的時候,江敘白正在按照導演指示配合燈光師定位燈光,聽見導演叫商硯也過去站好時,江敘白扭頭朝他看過來。
兩人目光對上,商硯神色微頓。
江敘白沒講話,商硯也沒有,兩個人沉默地回到拍攝位置。
直到開拍,江敘白才說了一句:“商老師,我要繼續畫了。”
聲音冷淡,透著生硬。
商硯視線在他有些紅的眼尾停了片刻,然後錯開視線“嗯”了一聲。
這是生氣了,或許還氣哭了。
稍縱即逝的,商硯心裡閃過一絲微妙的悔意。
畫畫過程的戲沒什麼難度,江敘白只需要認真畫就行,唯一的臺詞就是喊兩聲哥哥,還是對著攝像頭喊,所以後面的戲很順利。
倒是商硯的部分卡了兩次,一次是江敘白蹲在商硯面前畫腹肌上的符文,仰頭喊哥哥時的時候,商硯走神了一瞬,另一次就是畫畫的人換成了穆楠,商硯眼神威勢太強,穆楠沒接住戲。
歷經三個多小時,江敘白的戲份結束,他沒著急走,而是給秦越打電話,問他花拿到了沒有。
一個小時後,秦越帶著一束花上了山,在遠離劇組人群的地方把花交給了江敘白。
“咔——”
隨著導演拍手喊了一聲,原本謹肅的片場頓時放鬆,鏡頭前的僵持的演員們也跟著鬆了心神,互相說著“辛苦了”。
“拍完了,收工。”
商硯拍掉手裡的灰塵,回頭尋找李北身影的時候,瞥見神廟外大樹下捧著花的人影,視線驀地停下來。
一直到李北拿著擦手毛巾走過來,叫了一聲“硯哥”,商硯才收回視線,接過毛巾。
李北有些好奇地巡著他的視線往外看,眉稍揚了一下說:“這回是包好的花啊,要是收了是不是有點太張揚了。”
商硯慢條斯理地擦手,平平淡淡地說:“誰說我要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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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北抬眼,見商硯神色很淡,但並無冷漠抗拒之色,甚至還有點笑意,他後面的話識趣的沒講出來,扭頭又見江敘白拿著花往他們這邊走過來了。
李北故意問:“那我先去回絕了?”不然等人家送上門你肯定與欲迎還拒,一番拉扯,半推半就地讓人哄著收下。
可不等商硯開口,江敘白走到一半忽然停下腳步,伸手把花遞給了剛和助理拍完殺青照片的容悅面前,笑著說:“恭喜你殺青。”
“小白你,”容悅受寵若驚,臉上浮起燦爛的笑臉,“真是,太謝謝了,你有心了。”
她一個不知名配角,就算殺青也沒人記得,更不會有人給她慶祝,江敘白這一束花雖然不值錢,但確實讓她心暖極了。
“殺青不都得有花嗎?沒什麼好客氣的,”江敘白無所謂地笑了笑,“祝你健康平安,諸戲順遂。”
室外俊男靚女對這一束花言笑晏晏,神廟裡的李北卻嘴角抽搐,他側眸覷向商硯,只看到一個冷白的側臉,以及飛回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