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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白不甚擅長地寬慰了一句。
他看過容悅演戲,見過她在天還冷的時候光著胳膊演屍體,一句怨言也沒有,導演讓幹嘛幹嘛,所以這番話倒也是真心。
容悅牽了下嘴角,感嘆道:“我是沒可能紅了,能有戲演,解決溫飽我就很滿足了。”
江敘白:“為什麼沒可能紅?”
容悅搖了搖頭,沒想多談,走出兩步彎腰去拿格桑堆在牆角的竹竿,剛抽出一根,卻帶著那一大捆都倒了下來。
嘩啦啦的動靜徹底吵醒了小洋樓裡熟睡的人。
商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沒關嚴實的窗戶,窗外藍天白雲,梧桐樹影,隱隱約約的人聲隨風傳遞。
江敘白扶住了倒向自己這邊的竹竿,順手抽了一根,繼續往下搭架子。
容悅接了通電話,沒避著江敘白,江敘白聽了一耳朵,聽出來似乎是她的某個通告取消了,且她在這邊的戲份過兩天就要殺青結束了。
江敘白皺了皺眉,他依稀記得容悅的戲份是比他多的,怎麼也要到下個月才能結束。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兒?”江敘白問,“那姓孫的傷了手,所以為難你了?”
“沒有,孫老師沒為難我,他挺好的,當時也沒怪我。”容悅乾笑了一下,有些遲疑地說,“或許是我應該感到抱歉才對。”
其實這事兒本不該和姜白聊的,但那天的事兒她也不好跟別人說,姜白是知情人,人也不錯,話題聊到這,容悅沒忍住把在心裡憋了幾天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天孫老師的手是在拍戲拍一半的時候傷的,容悅察覺到了,但孫老師卻沒有出聲,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說臺詞。一直到導演喊了“咔”他才從戲中狀態回神,沒第一時間說自己受傷,而是嚮導演確認了這條是否能用,得到肯定之後,他才下去處理手上的傷,也沒聲張。
因為他受傷,導演沉了臉,將負責服飾的工作人說了一頓,容悅倒沒捱罵,她心有不忍去向孫老師道歉,孫老師溫和地說沒事,說不是她的問題,又誇她演得好,說和她拍戲讓他很享受。
“雖然沒人怪我,但我心裡卻還是有點不好受,”容悅低著頭,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甚至我覺得可能之前也是我的錯覺,孫老師可能只是因為拍戲不小心才碰到我,是我過於敏感想多了。”
畢竟她之所以被封殺,只能到處做配角,跑龍套,就是因為從前拍戲的時候,她沒忍住當場給了搭戲的男演員一巴掌。
沒能解氣,反而被反咬一口說她敏感,後來那男演員持續走紅,打壓之下,她只能越來越糊,沒了出頭之日。
對於容悅這番自省,江敘白擰眉反問:“你為什麼會覺得是你自己的問題?”
容悅:“啊?”
“當時發現衣服壞了,你也問過負責衣服的人,那人嫌你事兒多不管,她工作不到位,出事捱罵是她活該啊,”江敘白說,“至於那姓孫的,是他的行為讓你不舒服,那肯定是他的問題啊,跟你有什麼關係?”
容悅:“……”好像是這麼回事啊。
“你覺得被冒犯,那肯定是對方的言行過了界。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少為難自己。”江敘白說,“而且作為女生,在這種事情上,敏感一些有什麼錯?”
【作者有話說】
小商:說別人一套套的,自己過界就委屈上了是吧?
小白:拜託,喜歡看大美人大乃至的我能有什麼錯?要錯也是你的錯,誰讓你長個大乃至。
江敘白說完就沒再管容悅,將剩下的兩根棍插好就走出了小菜園,去拿放在木樁上的西紅柿,準備洗洗吃吃。
頭頂忽然傳來有些刺耳的摩擦聲,江敘白循聲抬頭,看見樓上窗戶裡的人,他先是愣了一瞬,旋即眼睛冒出光彩。
“商硯,你回來了啊。”
商硯臉色有些沉,因為這人嘰嘰喳喳講不聽,也因為這窗吱吱呀呀關不上。
江敘白視力好,注意到商硯頭髮有些亂,眼角還有輕微的睡痕,立刻歉疚地說:“我們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啊?不好意思啊。”
容悅聞言也反應過來自己等人的動靜的確不小,睜大眼睛道歉:“對不起商老師,我們會注意的。”
商硯居高臨下地掃過樓下兩大兩小四臉呆楞,矜持地說“沒事”,同時鬆手,放棄了跟他作對的移窗。
格桑一直到人在窗戶前消失才回過神,感慨道:“商老師真的好好看啊,沒睡醒的樣子也這麼好看,就是好像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