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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麵前,意思很明顯,誰惹的事兒誰來善後。
江敘白瞪了他一眼,卻還是抽出溼巾,給商硯擦手消毒。
李北看著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纏纏綿綿的兩隻手,心裡冒出一隻又一隻不會說話,只會吐泡泡的魚——無魚。
“硯哥,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李北識趣兒地說。
“等等。”商硯終於依依不捨地收回了手。
李北:?怎麼,還非得我在這看著你們秀是嗎?
商硯顯然不是這意思,他讓李北給江敘白準備一套禮服,徐導安排的電影試映,他和江敘白一起去。
得,他一個觀眾不夠秀的,得有更大的舞臺,更多的觀眾才行。
一開始江敘白沒想去,但商硯要求,還說出了“你說會陪我的”這樣類似撒嬌的話,江敘白就答應了。
就在這樣充滿戀愛酸臭味的背景音裡,李北安排好了造型師,也安排好了車,叫江敘白過來換衣服的時候,發現江敘白跟著商硯進了他的臥室。
商硯正在脫衣服,江敘白則抱著手在後面看。
李北:……要不要這麼粘人?
他識趣地退出來,門關上的時候,最後聽見江敘白說:“怎麼不繼續脫了?我不能看嗎?”
李北搖搖頭,生怕聽見什麼不該聽的,連忙跑開了。
事實上,衣帽間裡的兩個人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描述,商硯沒有當著江敘白的面脫掉褲子,而是哄他說:“不想讓我出不了門,就還是出去等著比較好。”
江敘白神色狐疑,視線略過他西褲拉鍊的位置,沉默片刻,轉身出去了。
半小時後,兩個人坐上車出發,
傅途開車,李北坐在副駕駛,黏黏糊糊的兩個人坐在後座,除了捱得比較近以外,倒沒有什麼特別過分的接觸,但李北還是運氣很好地看見了商硯把江敘白垂在身側的手抓在手裡,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他的手背。
江敘白可能是覺得癢,兩個人你拉我扯的,你我摸我手,我就摸你的腿。
李北滿頭黑線,真是服了。
下車到達目的地時,他沒忍住叮囑了一句,讓江敘白等會注意一下場合,別太粘人,萬一被有心人拍到了,會很麻煩。
可事實上,進了徐導家裡,江敘白就沒有任何的親近的舉動,稱呼也從“商硯”變成了“商老師”,看起來好像他真的只是搭順風車,和商硯沒有半點超出“認識”意外的關係。
而商硯呢,不僅目光總是隨著江敘白,一會兒沒看見就要到處找,還上前打斷江敘白和周呈講話,護崽子似的擋住周呈看向江敘白的目光,然後用各種蹩腳的理由讓江敘白跟在自己身邊,後來甚至直接率先帶著人走進沒開燈的放映室,解渴似的在黑暗裡抓著人的手不放開,用眼神把人親了個徹底。
李北在角落盯著看有沒有人拍照,心裡暗自嘆氣,沒想到這倆人粘人程度不相上下。
不過他倒也不奇怪商硯會這樣,他跟在商硯身邊這麼久,其實多少是能感覺到商硯那副端著的沉穩外表下,是孤獨的內心缺失,是沉默的渴望陪伴。
這鐵樹開花,確實來勢洶洶哈。
不過兩個人並沒有獨處很久,電影開始之前,商硯起身出去接電話,之後江敘白便收到他的微信,說他有事兒要離開一下,等到試映結束,他會過來接江敘白回家。
江敘白心頭一緊,拿著手機回撥電話。
商硯還沒走,正在電梯間等電梯,旁邊的李北正在打電話讓開小差出去吃夜宵的傅途趕緊回來,送商硯去療養院。
“怎麼了?”走出來的江敘白上前問道。
商硯安撫性地說沒事,說是工作上有些事兒需要他去處理。
可江敘白已經從李北那裡聽見了“療養院”,他看著商硯沉著的臉,沒有多問,只說:“著急的話,我送你過去。”
見過小姨之後,江敘白就開始菸酒都不沾了,所以今晚就他沒喝酒,等不來傅途,只能他開車送商硯過去。
商硯有一些猶豫,但可能是因為事態緊急,最後還是同意了。一路上江敘白沒有多問,商硯主動開口說:“是我父親出了點事兒,不是大事,你不用擔心。”
江敘白點了點頭:“你也彆著急。”
商硯彎了下嘴角,笑意有些牽強。大約半小時後,車子駛進療養院,商硯下車之前對江敘白說:“我不確定什麼時候處理好,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江敘白看著他:“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