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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了成人體格,抱起商硯有些吃力,卻也還算穩當。
“噓,我在救你的命。”他說,“千萬別動。”
於是商硯抑制住了突然與旁人親密接觸的不適應,不敢再動,也明白過來江敘白說的幫他是幫他什麼。
他薄唇緊抿,沉默地垂眸看著江敘白憋著勁兒給他抱起來,跨過那些代表著不幸運的阻礙,讓他在代表著幸運的地方成功著陸。
“你有點重,不過還行。”江敘白酒勁兒上來本就有點暈,這麼一鬧就更暈了,腦袋抵在商硯胸口,長長地出氣。
商硯沒有抗拒,沉默著讓江敘白靠著他喘過氣兒,才扶著他站直身體。
“你這幫了我,自己不就踩著其他顏色了嗎?”商硯問他。
江敘白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啦,我攢夠了幸運值,分你一點沒關係的。”
他站在那裡朝著商硯笑,笑得有點傻,可商硯還是被傳染了,跟他一塊笑。
一年沒見的陌生感在這一刻全然消弭,甚至於還讓他們變得更親密了一些。
江敘白現在回想,或許就是因為這一點親密,一年之後他們在江晟的訂婚宴上重逢,商硯理智搖搖欲墜時,才會信任他跟他走。
可他實在是算不上幫了商硯,他趁虛而入。
發生那場“意外”,讓商硯病發。
江敘白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神情遊離,眸色晦暗。
不是他的錯嗎?
分明就是他的錯啊,五年前,他就錯了。
甚至在五年之後,他死性不改。
翌日清晨,遊艇早早靠岸,商硯是第一個走出房間的,之後是季柯和簡然。
三人遇上,互相打了招呼,說起要去晨鳴寺看法會,季柯順口邀請了商硯。
商硯婉拒,說他之後還有事,回頭看了一眼船艙的方向便下了船。
簡然這會兒也洗漱結束,蹲在餐廚的小冰箱邊,往兜裡裝酸奶和小麵包,順便偷摸拿了盒冰淇淋,然後被季柯抓了個正著。
“大早上,吃什麼冰淇淋。”
簡然不高興撇嘴,餘光瞧見江敘白開啟房門走出來,張嘴就說:“我不吃,我給小白拿的。”
江敘白還有點蒙,唔弄著說:“我不吃”。季柯冷笑看著簡然,簡然乾笑補充:“不是給你吃的,給你拿了敷眼睛的,你眼睛有點腫,沒睡好吧。”
江敘白:“……”
江敘白不高興地翻白眼,沒骨頭似的靠在簡然身上,從他兜裡摸了個酸奶。
“你起這麼早幹什麼?”簡然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