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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叫他真正的名字,還是因為商硯說第三次。
“你已經忘記我兩次了,
“再有下一次,
“我可不會再輕易放過你。”
商硯死死盯著他,那目光像是帶著恨,不斷地湧出來,纏上來,像是懇求一樣:“別放過我,小白。”
“別輕易放過我。”
【作者有話說】
嗚嗚嗚嗚甜虐甜虐的呢……
今天比較空,要是能寫完,就一起都發出來。勤勞的小夢如是說。
江敘白眼淚像是下雨,隨著他的哽咽瘋狂地往外湧,視野模糊到看不清商硯,可又能看得清商硯。
看清他眼睛裡的恨,也看清眼裡的愛,心臟從來沒有這麼疼過,疼到發麻,疼到江敘白無法忍受,也不想再忍受。
他拔腿狂奔,撲到商硯懷裡,哭著說“對不起”,一聲聲地說:“對不起”。
商硯捧著他的臉,愛憐但冷漠:“我要的不是對不起。”
江敘白淚眼婆娑,仰頭看著商硯,眼睛紅得像個兔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商硯心疼得要命,可仍然不肯,吻他的眼睛。
“我要什麼?你告訴我。”
江敘白攥著商硯衣服的手上崩出青筋,難受得心都要碎了,哽咽著說:“我不走了,我不離開你,不離開你。”
得到了保證,商硯才終於鬆了鉗制,然後低頭吻過來,用更兇狠的強勢鉗制江敘白,掠奪江敘白。
甚至讓江敘白感覺到了痛苦,從嘴巴到胸腔,到身體的每一顆細胞,一直到他幾乎喘不過氣,幾乎站不穩,商硯才放開他,指腹很用力地按掉他的眼淚:“你要說到做到。”
然後是愛憐的吻落下來,嚐到了眼淚。
江敘白近乎號啕大哭,這些天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宣洩出來,眼淚打溼商硯的襯衫,也打溼商硯的胸膛。
得知江敘白所隱瞞的是他即將做手術的事,商硯真的有想要弄壞他的念頭,想要懲罰他隱瞞,也想要教訓他的不坦誠,可到底還是抵不過心疼,抵不過害怕。
商硯所有的怒氣怨懟都在江敘白的哭聲中偃旗息鼓,除了抱緊他,感受他真實的體溫,真是的呼吸,也沒有別的辦法。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在地下車庫抱著痛哭,跟下樓的李北和坐在車裡的傅途都心酸酸的,自覺地走遠了一些,一直到被江敘白摔在地上的手機再次響起。
那股沉悶的讓人心痠痛苦的氣氛出現裂縫,商硯吻了吻江敘白的額頭,放開他撿起手機,看見螢幕上跳動的“爸爸”,是江崇的電話。
商硯看了一眼江敘白,擅自作主按下了接聽。
“江叔叔,我是商硯。”商硯說。
電話那頭的江崇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察覺到兒媳婦聲音不對,沉聲問:“小白在哪裡?”
小白正手忙腳亂地抹眼淚,要去拿手機,商硯沒讓,捏著自己的袖子替他擦,嘴上還在跟江崇講話:“小白在我旁邊,他沒事,我很快帶他過來,您稍微等一會兒。”
商硯掛了電話,牽著還在抽抽噎噎的江敘白回了車上,李北非常貼心地遞過來溼紙巾,然後被商硯趕下車:“去給我收拾行李。”
江敘白愣了一下,心虛地瞥了一眼商硯沒敢說話。
傅途默默地把車開出去,視線環顧一圈,看見小區門口有輛從未見過的勞斯萊斯打著雙閃,回頭看了一眼商硯,得到示意,傅途把車到旁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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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斯萊斯降下車窗,露出江崇嚴肅的臉,司機同時下車過來替江敘白拉開車門,商硯牽著江敘白下車,連帶自己一塊送上的勞斯萊斯。
江崇看見兩人通紅的眼睛,神色有些微妙,少見的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是怎麼了,又不是不回來,弄得跟……”嫌不吉利,江崇把那四個字嚥了回去,目光不善地看著商硯。
江敘白這會兒開始護犢子了,對江崇說:“沒怎麼,你不要這麼兇。”
他脖頸還有沒消的曖昧痕跡,又剛哭過,講話還有很重的鼻音,一句話懟得江崇表情古怪,有些恨鐵不成鋼。
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還護著。
商硯牽著江敘白的手,禮貌地跟江崇打了招呼,然後說:“我也一起去。”
江敘白心裡有所預料,倒沒有很吃驚,看了一商硯:“那你姐姐那邊……”
“沒事,你最重要。”商硯說。
江崇看了一眼兩人跟粘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