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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身心愉悅也很重要,所以適度的性生活是可以的。”
商硯聞言扭頭看向江敘白,看到這傢伙笑得一臉淫蕩,抬著下巴還頗有幾分得意。
“知道了。”商硯牽著江敘白,“我會讓他身心愉悅的。”
盛醫生:“……”這也可以不告訴我。
江敘白喜滋滋地跟著商硯回了家,一進門就聽見商硯說:“衣服脫了。”
江敘白眼睛亮光,刷刷刷就脫掉外套,抱著商硯就要去啃,然後被商硯一把攔住。
“幹什麼?”
商硯面無表情地撿起它丟在地上的弄髒了的外套,說了一句“待著別動”,就走進了房間。
江敘白還以為商硯是要搞什麼驚喜,乖乖地待著別動,結果十幾秒不到,商硯從房間裡出來,依舊衣著整齊,只有手裡的外套換了一件乾淨的,他走過來給江敘白穿上外套:“穿上,我們出去吃飯。”
江敘白:“……”
“誰要吃飯啊,我要做飯!”江敘白不高興。
商硯盯著他,過了一會兒好像妥協了:“不吃飯哪有精力做飯?”
江敘白眉梢一揚,瞬間轉怒為喜,倨傲地抬著下巴:“那行吧,先吃飯。”
事實上,兩人出去吃完飯回來,也沒能做上飯,小姨過來告訴江敘白,他們得去一趟賭城,給江敘白續辦休學。
這五年,江敘白在國外除了治病修養身體,他還上了個大學,在內華達大學拉斯維加斯分校。
後來因為心臟瓣膜出了問題,匆匆回國,他申請休學,只有半年的時間,現在休學時間過了,他又要接受手術,得重新回去再辦一年的休學申請。
江敘白忙著談戀愛,倒把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經小姨提醒才想起來。
雖然當初江敘白只是讓自己有個事兒做,不至於閒的發黴,但學都學了,還是想要有始有終,江敘白本想讓小姨代處理,誰料商硯提出了反對意見,說他想去學校看看,順便了解這五年江敘白的生活。
商硯這樣講,江敘白哪有不願意的,第二天就收拾東西,帶著商硯去了賭城。
江敘白當初申請這邊的學校,主要是因為小姨當時正好在這邊有投資,要在這邊工作幾年,江敘白就直接搬過來住,回國的這幾個月,莊園依舊每天有人打掃,負責照顧江敘白飲食起居的管家蘇姨也還在。
蘇姨早早接到訊息,在莊園門口等著,見到江敘白就笑容滿面的迎過來,江敘白擁抱了她,說給她帶了禮物,然後向他介紹了商硯。
“這是商硯,”江敘白補充道,“我男朋友。”
其實不用江敘白介紹,蘇姨就認識商硯,不過聽到男朋友的時候,還是驚喜地揚起眉頭,對商硯說:“真是太好了,可算是見到本人了。”
江敘白見蘇姨慈愛的目光太過露骨,又說了一句:“蘇姨看過你的電影,算是你的影迷吧。”
商硯微笑著打招呼,說謝謝喜歡,蘇姨笑彎了眼睛迎他們進去,說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蘇姨是跟著江敘白一塊過來的,手藝高超,因為有江敘白提前叮囑,晚餐都是江敘白和商硯愛吃的。
晚餐之後,時間尚早,江敘白帶著商硯在屋子裡轉了轉。江敘白養病的時候閒著無聊學了不少東西,什麼琴棋書畫之類的都學過一些,莊園裡有琴室,畫室,甚至還有一間擊劍室,旁邊還擺了一張乒乓球桌。
商硯一一看去,好像看到了那些不曾見面的日子裡,江敘白百無聊賴地在各個地方消磨時間,尋找興趣。
“擊劍我還沒學會,小姨就不讓我玩了。”江敘白說,“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的瓣膜又出現了問題。”
商硯看著江敘白,沒講話。江敘白有點受不了他這種心疼的眼神,笑笑又說:“不過幸好我本來也沒什麼興趣。乒乓球桌是我有幾個外國同學喜歡玩,他們又菜又愛玩,沒回都被我虐。”
商硯笑起來,江敘白拉著商硯出了擊劍室,跟他說隔壁是棋牌室,商硯挑了挑眉,江敘白能明白他的意思,擺脫拉斯維加斯可是賭城,隨處可見的賭場,誰會在家裡做棋牌室。
江敘白:“我小姨喜歡打麻將,偶爾會叫我約同學回來陪她玩。”
“你不喜歡玩?”商硯問。
“嘿嘿,”江敘白摸了摸鼻子,“我也挺喜歡玩的,比賭場有意思。”
商硯不置可否,經過畫室的時候,因為氣味兒有些重,江敘白沒帶他進去看,還說“我畫的不怎麼樣,避免丟人,就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