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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

這和白在江剛才在監控裡猜測的目的一樣,他輕輕點了點頭,轉瞬間已經收起了以前見過唐欽的荒唐想法,並萌生出另一個非常大膽的念頭。

“找人啊。”白在江看著他問,“你是從哪來的?”

唐欽回答:“最前面的車廂。”

這是個掩飾性極重的資訊,白在江幾乎都能預想到,如果他問唐欽最前面的車廂是幾號車廂,又或者唐欽一共過了幾個車廂,對方絕對會回答不清楚或者不記得。

是以白在江果斷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那你是旅客嗎?”白在江輕聲問他,“既然你也失憶了,應該跟我們一樣吧?怎麼會變成任務過來?”

唐欽頓了一會兒,然後才淡淡開口:“不太清楚,一睜眼我就在車上了,你呢?”

唐欽態度漸沉,也許是白在江的深入詢問引起了他的謹慎。

為了將氣氛拉至緩和,白在江開始把話題往其他地方拋。

“我是昨天醒來的,剛睜眼的時候什麼也不記得。”

白在江指了指魔方:“然後,那個廣播就說這是一場遊戲,我們都已經簽署過遊戲協議,必須得玩,不玩的話就得賠違約金……”

緩聲陳述完昨天的部分經歷,白在江問他:“你知道這些嗎?”

唐欽眯了下眼,露出嫌棄的神色:“有點印象,一睜眼就有個喇叭在那嘰嘰喳喳,還沒你說得簡潔。”

白在江不自覺笑了一下:“那你要找的人是誰啊?他/她也在這趟車上嗎?”

“他啊。”唐欽轉了轉眼珠,目光在虛空中隨意逛了一圈,然後又定回白在江身上,“本來也不確定他是誰,就是想找找看而已。”

在這樣的注視下,白在江心裡莫名空了一拍。

然後他刻意忽略了這種危險的反應。

“本來?”白在江問道,“意思是現在你找到了嗎?不會是我吧?”

他笑了起來,笑意中驚喜與驚訝參半,再多的就是玩笑。

唐欽也笑了起來,笑容比白在江有侵略性得多,且十分能鼓亂人心。

白在江差點在那明豔到過分的笑容下開始自慚形愧。

但他很快安慰好自己,跟笑也沒太大關係,是唐欽此人本就長得太過分。

然後白在江看見,唐欽往自己這邊靠近了一點。

白在江臉上的笑容和神色都不變,搭在小桌板上的胳膊隱約繃起勁。

“那你仔細看看我,覺得我眼熟嗎?”唐欽近距離盯著白在江的眼睛,那副容貌本該與他的優雅嗓音相得益彰,此刻卻突然起了反作用,變得張揚且引人憶往。

那種‘從前在哪見過’的想法又不合時宜地從白在江腦子裡冒了出來。

“是有一點。”白在江這回認認真真反問他,“你覺得呢?”

唐欽坐了回去,笑著道:“我不這麼覺得,我的朋友裡大概不會有叫王二狗的,你確定你看我眼熟?”

皮球被滾得髒兮兮的又踢回自己身邊,明顯是耍人玩。

白在江好脾氣地笑了下:“也許我不叫王二狗。”

唐欽沒繼續問他的名字,像是不感興趣了:“那祝你早日找回自己的名字。”

“哈哈,謝謝。”

……

結束所有能聊的話題,唐欽開始低頭研究起自己左手上的手環。

他抬起胳膊的時候,棕色的襯衫外套向下滑了一截,白在江隱約看見他手腕內側有什麼圖案,正想不動聲色觀察一番,餘光突然瞥見一抹熟悉的粉色。

白在江下意識轉眸看了一下,然後收回了視線。

“哎呦帥哥。”

熟悉的搭訕開場,還帶著一股昨天沒有的香風。

白在江假裝靠在窗邊看風景,抬手輕輕掩著唇,以免待會兒幸災樂禍的時候會發出不禮貌的聲音。

“帥哥你叫什麼呀,我叫項天雨。”粉發美女再次自報家門,搭訕話術的熟悉程度比白在江的第一版論文查重還要高。

“哎?你怎麼沒綁智慧櫃呀,上面名字是空的呢,你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我當然記得。”唐欽開了口,一出聲就彷彿來了一場淨化之雨,非常完美地緩解了項天雨嘰嘰喳喳的聲音。

“那你叫什麼名字呀。”項天雨再次問他,聽聲音應該是笑著的。

白在江賭她不出三句就能笑不出來。

“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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