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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時間裡他的心跳速度已經呈倍速增長。
然而手機鈴聲依然繼續。
白在江側耳聽了聽,從門外發出的。
趴上貓眼一看,門外戴黑口罩的男人正在低頭看手機。
不一會兒,手機鈴聲漸小,應該是男人調低了音量,但沒接。
白在江心裡嘟囔著,這麼大的個子,難道也是‘他’以前得罪的人嗎?
那可千萬不能落到他手裡,一定會被整死。
過了不知多久,門外的男人開始一直背靠著門板。
確實是幹靠著,其他啥也沒幹,兜裡的手機還一直嗡嗡作響。
白在江不確定這個男人的目的,當然也沒辦法確定,所以只能不安地守在門口等他離開,並盤算著等這段時間過去,他能拿到的報酬有多少,以及能拿著報酬安全離開的機會有多大。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衣服窸窣的聲音,男人接了電話:“嗯,知道。”
……聲音挺好聽。
白在江支著腦袋,有些奇怪為什麼會冒出這樣的評價。
沒一會兒,男人似乎有急事要忙,講完電話後只靠了一分鐘,然後起身,回頭看了貓眼一下。
白在江這時候正巧趴上去看,一瞬間彷彿對視了。
男人走了。
真的除了行為奇怪沒有任何其他舉動。
白在江走回客廳,有些無力地坐進沙發裡。
電視機還開著,正在播放新聞。
【據機場記者報道,atb集團負責人於今日下午十六點左右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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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到底哪裡不對勁呢。
唐唐:不知道,哪來的乞丐。
“我來見見我的妹夫”
白在江想要嘗試一些新事物。
在國外的那些年他沒有什麼能做的,作為跟路詩雅假結婚的丈夫,他每天都待在妻子的莊園裡,因為頭上的傷崩裂過,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養身體,能做的事就是看看書走走路,傷勢痊癒後,妻子總說擔心他出門又有危險,所以經常不允許他出門。
國外的三年他是非常孤單的,僅作為幫助妻子擋桃花擋騷擾的存在,妻子似乎覺得愧疚,倒是經常給他送一些畫板之類的東西,說他以前做乞丐的時候曾給別人畫畫賺點小錢,讓他重操舊趣。
不過很遺憾的是,白在江似乎在失憶後喪失了這一技能,他畫出來的東西真的不是東西。
而且他也沒有妻子想象中的那麼孤單。
他能掌握基本的英語交流――這是他第一次坐在窗邊翻開一本英文書的時候就發現的事。
白在江不動聲色地隱瞞了這件事,每天沉迷於讀書和畫畫,並假裝聽不懂家裡所有白人僕從的話,每次把屋子搞得雞飛狗跳後就安靜地等待他們聯絡妻子回家。
……
白在江在手機上聯絡到了房東,補繳這幾年費用的時候卻得知已經被人交過了,他沒有疑心,下意識認為是妻子或者李澤州幫他交的。
房間的衣櫃裡有個大盒子,裡面裝著一些屬於‘白在江’的證件,從小到大的畢業證、榮譽證書、各類專業技能證書。
大概是早就從李澤州給他的資料裡看過,所以這些東西白在江感覺萬分熟悉。
他拿起一張導遊證。
――已經失效過期了,沒有參加年審也沒有辦法換領新證,需要重新完成教育課程。
白在江把這玩意在手心裡搗鼓了一會兒,又翻出一些‘他’當嚮導時與遊客的合照。
那些照片上,‘白在江’都笑得很高興。
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導遊這份工作吧。
白在江看著看著,心底就埋下了一個念頭。
有機會他也要試試。
……
十月一日,電視機裡響起國慶的禮炮聲,白在江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樓下飄揚的紅色旗幟,興致沖沖地拿出路詩雅不久前給他從a市寄過來的一張畫板。
白在江熟練地調了顏色,端坐在陽臺,姿態標準地如練習十年的繪畫生。
半小時後,白在江把畫板抬起來,和樓下的樹木、樹木上的紅旗一一比對。
然後他安靜且心平氣和地放下了畫板,轉身走開。
沒幾秒,他又走回來,把畫板轉了個方向。
……
國慶假期即將過去。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