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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這一次被李澤州挑中騷擾的人。
“那不是唐董事長麼。”李澤州的笑聲充滿惡意,拍了下白在江的肩,吩咐一句,“去,幫我問句話。”
“問什麼?”白在江看著十幾步之外的人道。
“就問他……”李澤州語調緩慢,似乎在思考。
這個過程中對面那人已經望了過來。
李澤州繞到白在江身後,兩隻手都扶在白在江肩上,下巴靠在右邊手背上,腦袋輕輕偏著,眼睛一直盯著前方某處,近距離和白在江說話。
“你就問他,唐先生,這三年過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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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他,瘋了”
“天……”
“瘋了吧……”
“保安!保安!!”
……
宴會開始之前,祥和的現場突然騷動起來,有人尖叫出聲,把其他人的目光快速鎖定在宴會大廳的某個角落――
身材高大的男人滿臉怒氣,右手掐著另一個男人的脖子,後者看起來已經不太好受,張著嘴拼命呼吸。
“先生!先生請你冷靜一點!這裡是公共場所!”
有個手裡拿著托盤的服務員湊過來勸說,其他圍觀者都離他們遠遠的。
這奇怪的一幕發生得很突然,在一分鐘前,附近的圍觀者只是看見被掐的男人慢騰騰走過來,仰著頭和行兇的男人說了一句話,離他們最近的人也只聽清“過得好不好”這幾個字,誰知那個被問候的男人下一秒就突然暴怒,伸出手掐住了人家的脖子。
而造成這一亂象的罪魁禍首正站在人群之外。
李澤州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他能想象到唐欽會生氣,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氣到這種地步。
哈,也是,畢竟三年了,親眼看到自己的東西被別人馴化,擁有,因愛生恨也是正常。
李澤州抱著胸靠在牆上,眯起眼來。
唐欽啊唐欽,白在江每次和你說他有多愛路詩雅的時候你心裡不好受吧。
真是活該啊。
李澤州想著想著,嘴角都忍不住揚了起來,但看著前方的亂象久久不停歇,最終還是抬腳走了過去。
算了,白在江這幾年畢竟也算有點用處,真要被活生生掐死在這也確實可憐,而且池總那邊……
“啪!”
李澤州正盤算著待會兒該用拳頭還是用腳把白在江解救出來,結果人還沒靠近就聽到這麼一聲。
――像是有玻璃製品結結實實砸在人腦袋上。
李澤州面色一變,撥開人群走進去,快步來到白在江身邊。
“哥!沒事吧?”
白在江左手捂著脖子,彎下腰,胸膛用力起伏。
李澤州擔憂地扶著他的胳膊,摸到他沾了點紅色液體的袖口,視線往前一抬,頓時愣了一下。
眼前的畫面可謂是精彩至極。
行兇者是被受害者自己制住的,用的是服務員托盤上的酒瓶,紅色的血液混在深色紅酒裡,行兇者的襯衫和地板上的碎片一樣凌亂不堪。
李澤州掃了一眼地面。
宴會用的是黑皮諾紅葡萄酒,瓶身流暢,握起來砸人腦袋是真的方便,不過能砸這麼碎,應該也是用了不小力氣。
保安終於到了,四五個人一擁而上控制住行兇者,對方很快被帶了出去。
“他,瘋了……”
李澤州聽到白在江說話,喃喃自語似的,便低頭看他。
瞧瞧,真是嚇得不輕,右手還在拼命地抖。
“哥,別害怕。”李澤州放輕聲線,心情好得不行,“他已經被帶出去了。”
白在江顯然還沒回過神來,臉上都流了汗。
李澤州碰了下白在江的脖子,體諒道:“要不你去衛生間整理一下吧,領口亂了。”
白在江似乎沒聽見,在李澤州重複第二遍的時候才回過神,往後退了一步,神情有些恍惚,“行,我知道了。”
他嗓音變得有些沙啞,應該是剛才被掐狠了。
李澤州隨意招了招手,招過來一個服務員給白在江帶路。
巧的是這個服務員也是剛才拿著那瓶紅酒托盤的服務員,只不過李澤州並沒有注意到。
“先生,我帶你去衛生間。”服務員來到白在江身邊,低聲跟他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