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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在a市待了!”
恰時電梯門開,兩個玩仙人跳的無恥之徒十分囂張地走了出去。
……
白在江和唐欽一前一後走出酒店大堂,唐欽在背後一直叫他的名字,得不到回應就不叫了,開始說起別的。
“李隨靠路氏靠了這麼多年都沒靠出名堂,只要路氏倒了,他東山再怎麼起也只能起到水溝裡。”
“寶貝,我說過你不用幫我做什麼。”
白在江猛地停住腳步。
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酒店外面,夜色下的霓虹燈明亮無比,白在江特意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停下,周圍都是綠化帶。
唐欽也停下了,就站在白在江一步之外,試探地伸出雙臂:“抱一下?”
白在江沒搭理他,皮笑肉不笑地說:“唐先生真會自作多情,誰幫你了,我被他們當乞丐一樣洗腦了整整三年,我自己報個仇不行麼?”
唐欽愣了一會兒,把雙手放下,輕聲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
白在江看著他頭上明晃晃的白色繃帶,語氣冷靜道:“我沒生你的氣,我只是氣我自己。”
唐欽有些聽不明白,慢慢往前挪了一步:“那你能不能也彆氣自己。”
白在江氣笑了,視線挪到旁邊看了一會兒,挪回來之後含著淚看向唐欽的眼睛。
唐欽頓時皺起眉,神色有些無助,做了個想捧白在江臉的動作,但手卻停在半空。
“怎麼,你怎麼了?”
“你跟我說實話。”白在江問他,“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想過真的和我好好在一起。”
唐欽頓了一下,沒忍住捧著他的臉親吻下去,一吻結束後又親了親他兩隻眼睛:“我愛你,我想讓你永遠待在我身邊,我說的每個字都是認真的。”
“那你為什麼要用真的酒瓶。”白在江想起剛才砸下那個酒瓶的瞬間,傳進手心的震動感讓他整個手臂都麻了,就因為站在面前的是唐欽,託著瓶子的人是王方,所以他盲目地相信那個瓶子應該是做過手腳的,應該不會真的讓唐欽受傷。
看到被他一句話問愣住的唐欽,白在江心裡的後怕全部湧了上來,嗓音沉重:“你覺得讓我看到你頭破血流的樣子我會很好受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三年前怎麼看我的啊。”
像是被觸到什麼陳年未愈的傷疤,唐欽的心臟下意識抽疼一下,然後又哈哈笑著把白在江抱在懷裡,白在江推他,打他,他就是不鬆手。
剛才那場戲確實有點失誤。
本來唐欽是提前給了王方一瓶裝滿水的防狼噴霧,他假裝掐住白在江之後,還特意給了王方一個眼神,只不過白在江好像在旁邊會錯了意,王方還沒拿出防狼噴霧的時候白在江就把那瓶酒拿起來了。
但不得不說,他家寶貝手勁挺足。
“噓,等等寶貝,好像有什麼聲音。”
唐欽捉住白在江的手,兩人安靜了一會兒,聽到手機來電的動靜。
白在江掙了掙手腕,唐欽就放開他,看著他從口袋裡拿出那個舊手機。
來電人是路詩雅,跳動的頁面透露出一股焦急無比的意味。
白在江看了唐欽一眼,唐欽親了親他的手背,告訴他:“放心接。”
白在江就按下了接聽鍵,裡面傳出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
“白在江,你早就知道atb的董事長是唐欽對不對。”
白在江沉默,而對面沒一會兒就主動掛了,緊接著手機通知欄裡蹦出來幾條最新的新聞推送,都是有關剛剛結束的那場慈善晚宴。
不少營銷號貼出路詩雅和孤兒院院長的合照當做封面圖,被路氏轉移資金的那些合作方肯定都能看到這些訊息,而路詩雅現在百口莫辯。
atb其實根本不需要什麼第三方技術和資金池的幫助,他們和路氏簽訂的換頭合同就算追究下來也無傷大雅,但路氏的錢全部轉進孤兒院這件事卻是板上釘釘。
而現在,由孤兒院做媒介的海外資金池已經徹底封閉,流回期限是一百年。
一百年不多不少,剛好能送很多人入土為安。
不一會兒,白在江的手機又響起來,這次來電是李澤州。
“……哥,你抬頭。”
李澤州嗓音很啞,帶著深深的疲憊。
白在江舉著電話後退了幾步,抬頭看向酒店的高層,其中一扇窗戶是開著的,李澤州正垂著眼看下來。
他看著綠化帶裡的兩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