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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太夠了！”鹿緒驚訝道，“泡泡，你好厲害呀！你簡直太棒了！”
被毫不吝嗇地誇獎了，泡泡表現出幾分羞赧：“我不讓姐姐受傷，我一定努力完成所有任務！”
“謝謝，”鹿緒冷得不行，“我們現在就回家。”
走著走著她冷得實在受不了，在系統商城裡翻找，暖寶寶？熱水貼？管它出現合不合理，別讓她凍死就成啊！
但這些東西統統沒有，她快把商城翻個底朝天，終於找到一個名為自動導熱紙的東西，是安裝在機械中的。
她管不了那麼多，一口氣買好幾十個，將它們兌換在貼身處，不一會兒就感受到細微的熱度，啊，有總比沒有好。
“我的媽呀，這路比上天堂還艱難啊！”總算看到基地的鹿緒由衷地發出感慨。
路起把大龍人母女倆安排在一間大廠房裡，那兒燒著壁爐，很暖和。在鹿緒沒來之前，她讓大龍人試著喂小龍人，可小龍人嘴巴都僵硬了，更別提讓它張開吃奶。
“沒事沒事，別擔心，會好的。”鹿緒搓了搓手，先讓自己體溫回升，然後跪坐在毛毯上，抱起小龍人使它靠著自己坐，用熱毛巾敷小龍人的嘴巴。
待小龍人嘴部稍軟和些，就給它喂少半瓶羊奶，之後再把找來的草藥和商城裡兌換的藥水，按照系統的指示兌換，一點點喂入小龍人的口中。
“嗚——”
大龍人再發出嚎聲，低頭用腦袋輕輕蹭蹭鹿緒的後背。
“它說的啥？”鹿緒問泡泡。
泡泡笑道：“它說姐姐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姥姥！”
鹿緒嘴角忍不住上揚，那當然，全世界最好的！
“她以前是幼師嗎？”路起問後面進來的韓亦。
韓亦琢磨了下：“這個年紀應該是學生。”
餵過藥後，小龍人的氣息明顯平穩不少，鹿緒把它安排在距離壁爐不遠，讓小傢伙暖暖和和，見事情差不多，就詢問大龍人：“你遇到的人是誰？”
大龍人講完後泡泡轉述道：“姐姐，是和我一樣的人。”
他話說得很委婉，像他那樣的喪屍，不是人類。
鹿緒想著必不是肉肉，孩子才多大，估計是變成喪屍的蘇浣，要真這樣只能說不幸中的萬幸，他還有意識，或者是別的喪屍。
她於是又問：“你出來的那個地方，現在還能回去嗎？”
泡泡道：“它說走的時候還在，應該能回去。”
鹿緒思索少頃，看向韓亦二人：“研究大樓憑空消失，可能是被喪屍王移到別的空間，這事兒說不準，我得去驗證一下。”
她還是希望在走之前能把事情妥善解決了。
“天亮我和你一起去。”路起頷首道。
鹿緒沒有拒絕，她讓泡泡詳細問問大龍人那個地方的位置，都有什麼顯著特徵，而後叫來基地一個小年輕，教了草藥和藥水的兌換方法，照顧好小龍人。
安排妥當後，她去補了三個小時的覺，隨後跟路起商議，這次出發路程遠，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得坐車，還要攜帶必備物資。
白天雪勢較小，她們乘車向著西邊的大路前進，鹿緒感慨著，希望取經成功吧。
“你是不是要走？”
路起冷不丁開口，鹿緒心裡嚇了跳，表情如常：“怎麼會這麼問？指的是……”
路起在開車，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便專注路況：“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去哪裡，不過能肯定是離開基地，以後或許永遠都不會再見面。”
鹿緒內心震驚不已，路起是怎麼發現的？沒等她拐彎抹角問出來，就聽路起繼續說。
“是種感覺，也可以說，從微表情判斷獵物的心理與行動是我的特長，”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方向盤，“以前我帶兵訓練，在得知自己永遠離開訓練基地不再回來時，哪怕什麼都不說，總會表現出不同尋常的放鬆，比起平日的休息，更像享受最後在這個地方的時光。”
“還有一種無論現在多艱難，總是會過去並且永遠不用再承受這個地方所帶來的讓人無法承受的艱難的抽離感，不過我覺得，對你與其說‘享受’這個詞，不如講‘珍惜’更合適，但你同樣非常輕鬆。”
鹿緒手肘靠著車窗，手背拖著下巴，眼中柔和，捨不得啊，是真捨不得基地和她們這些人，但也是真受夠了這鳥世界，和那些讓人作嘔的售賣物品。
路起聳聳肩膀：“恭喜你，”她斜視著鹿緒，“你還很年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