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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等等,讓降谷零都有些忙暈了頭。
不過不用遮掩行蹤,光明正大地出入警察廳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就是他每次回到家,看到孤單一隻的哈羅激動地撲上來時,還是不免有些寂寞。
他蹲下身揉了揉哈羅毛絨絨的腦袋,總是不由得回想起那手感更好的黑色毛團。
一提到這個,降谷零就想起公安隱秘監獄中關著的那個和自家戀人相同長相的傢伙。真的就很想再上手揍一頓!要不是因為他,神明現在早就在他身邊待著了。
西爾維斯特那傢伙什麼時候才回來啊?就連自己這種習慣了忍耐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抱怨了。
算了,越想越氣,還是帶哈羅出去逛逛吧。
降谷零拿來牽引繩,帶著白色的小狗出了公寓。
一人一狗漫步在夜色下,遠離繁華區的寂靜河岸能清楚地看見遙遠宇宙中的繁星。
降谷零靠在橋邊,抬頭仰望這片星空,不禁回憶起神明到來之前的場景。
他輕笑出聲,“哈羅,你知道嗎?當初我就是在這裡被西爾維斯特那個神神叨叨的傳單糊了一臉。那時候怎麼都想不到居然真的會有神靈因此降臨。”
小白狗歪頭嗚咽了兩聲,像是在好奇之前的事。
降谷零便繼續講了下去:“雖然我已經不太記得傳單的具體內容了,不過那個醜的別具一格的字型還讓我記憶如新。初學寫字的孩童也不過如此吧……”
“原來零居然那麼嫌棄我嗎?那可是我第一次寫人類的文字,一筆一劃認認真真照著描的呢!我生氣了!”
一陣熟悉的聲音從金髮青年的身後傳來,他驚喜地回過頭,只見自家帥氣的戀人伴著漫天散落的星光出現在他面前。
“西爾?!”降谷零驚訝出聲。“你回來了!”
西爾維斯特走上前在他唇上落下輕輕一吻。“好久不見,零。”
降谷零被祂親近的動作弄得愣在原地,直到激動的哈羅衝進神明懷裡,把拉著牽引繩的自己也向前扯去,這才反應過來。
他順勢張開雙臂將失蹤許久的神明擁進懷裡。“歡迎回來~”
對方像往常一樣在他頸邊蹭蹭,用力吸了一口熟悉的氣息抱著他不動。
過了一會兒,西爾維斯特似乎還不滿足,祂直接變化出了巨大的原型,將小小隻的戀人圈在其中,散去滿身肅殺,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小動物歸家一般安心的感覺。
降谷零無奈地將哈羅從黑色長絨毛中拯救出來,任由撒嬌的神明圈住自己。
他擼著戀人毛絨絨的腦袋問道:“你這樣不怕被別人發現嗎?”
悶悶的聲音環繞立體聲似的傳來:“我放了幻術,沒人會過來的。今晚零陪我看流星吧~”
降谷零依言抬頭,因為神明降落而不小心被帶來的星辰碎片劃破大氣層,在空中燃燒出絢麗的尾光。
同一時刻,無數人也為這難得一見的美景駐足。紛紛閉上眼睛,將美好的期許寄託給流星。
世界已經在神明的掌控之下,人類的活動當然逃不過祂的眼睛。
西爾維斯特把懷裡的人又裹緊了一些,問道:“零不許願嗎?”
金髮深膚色的青年搖了搖頭,露出溫柔的神色。“我不用許願了,畢竟我已經擁有了世界上最好的神明,不是嗎?”
大貓發出愉悅的呼嚕聲,下一秒恢復人形牽住了戀人的手。“零,我們回家吧~”
“好~”
……
烏丸蓮耶的日子並不好過,雖然換上了神明年輕有力的身體,但他並沒有與之相配的精神。
在公安連番的審訊之下,這個本就一百四十多歲的老人終於受不了,露出了精神崩潰的姿態。
天天唸叨著黑衣組織過去的輝煌,同時胡言亂語地講述著自己對光輝未來的妄想。得到足夠資訊的公安也不想繼續在他身上耗時間,只能最終能處理他當前狀況的人到來。
西爾維斯特進入關押烏丸蓮耶的房間後,看到的就是和自己仿若雙生的人正瘋癲地自言自語。
神明摸著下巴感嘆道:“這傢伙頂著這張臉感覺好毀我的形象啊……可讓他就這麼死了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他了?”
降谷零提議道:“能讓他回到他原來的身體裡去嗎?”
西爾維斯特恍然大悟,讓人擁有之後又再失去,才是最令這樣的貪婪之人感到痛苦的事。
那邊的警視正還在唸叨:“可惜西爾不能回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