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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袒露心意,喻京奈不知道說什麼,莫名有點尷尬,臀後貼著梁硯商的大?腿腿面緩緩移動,想?要從他身上下去。
然而男人立刻發現她的小動作,手掌微微使力就把人按了回來,“這麼著急跑做什麼,不是還有東西要給我?”
迎著梁硯商的注視,喻京奈有點不好?意思。明明在微博上直接回應這種?事都敢做了,偏偏私下送人禮物的時候還是耳後發熱。
見喻京奈掃一眼那個手提袋又不說話,梁硯商也沒追問,乾脆自己拿起來。桃木色的包裝紙袋裡是個做工精緻的木盒,四圍還雕刻了花紋,拿近還能聞到淡淡的木質調香氣,薄薄一層並不刺鼻。
都不用喻京奈提醒,梁硯商拿出?來的時候已經足夠小心翼翼。他把木盒擱在沙發上,輕緩地開啟鎖釦,像是怕驚動了什麼。
男人的手指修長,指骨壓在鎖釦上,輕輕撥動。指尖像是彈跳在喻京奈心間,把人心絃繃緊。其實喻京奈對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只是梁硯商的神情舉止太鄭重,濃厚的嚴肅感?波及到喻京奈,才讓她也變得有點不安。
下一刻,盒子的蓋子放在邊上,裡面的全貌顯現出?來。
黑色絨布上一朵白
色瓷花,花瓣姿態柔軟纖薄,上面的磨砂印痕像古舊的鐵鏽。喻京奈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唯一的一朵,把最成功最符合自己期待的這一朵送給梁硯商。
因著瓷花製作過程複雜,失敗風險又高,喻京奈不能保證是不是能在這樣有限的時間裡完成自己的設想?,於是便?又做了別的相對簡單的顏色用作備選。
好?在不負她辛苦這麼些日子,結果?也確實讓她滿意。
從開啟盒子的那一刻,周遭靜的落針可聞。喻京奈掃了眼香插,又看向梁硯商。只見他視線緊鎖著木盒中?的東西,眼皮半遮沒有動作,似乎連呼吸都屏住。
許久沒有動靜,再自信滿滿也得被時間消磨個乾淨。從這個角度,喻京奈只能看到梁硯商的側臉,無?法知曉他的情緒,心口?處不正常地跳動著。
梁硯商的目光如有實質,彷彿能把香插中?心的花蕊部分燙出?個洞來。
一直沒得到什麼反饋,喻京奈皺眉,“梁硯商?你——”
話還沒說完,喻京奈的背部突然一陣力道,將?她往梁硯商的方向推。緊跟著,整個人便?落入梁硯商懷裡。腰背部的力道很緊,男人寬大?的手掌壓著她肩胛,讓她動彈不得。
凜冽的雪松氣頃刻間佔據喻京奈鼻腔,想?要說的話堵在喉間,怔怔地愣在那裡。
梁硯商抱她的力道很大?,低頭壓著她頸窩。
耳邊的呼吸深長,不尋常的氣息擠壓著喻京奈的胸腔,隨著男人呼吸的節奏一起,拉拽著她的心臟沉沉下墜。
沉默片刻,喻京奈還是問道:“你怎麼了?”
梁硯商沒有很快回答喻京奈的問題,只是雙臂擁著她的力度變得更重。因為貼著喻京奈的頸窩,梁硯商的聲音像蓋了罩子一般悶悶的,“沒什麼。”而後,他吻了吻喻京奈頸邊的軟肉,嗓音模糊,比起平常要低啞一些,“就是慶幸你當初選擇了我,而不是別人。”
話音順著頸側鑽進耳廓,喻京奈耳垂一陣陣發燙。
也不知道梁硯商跟誰學的這些,倒不是什麼肉麻的情話,但是再普通不過的傾訴也聽得人心口酥癢。
喻京奈沒推開他,“你怎麼不拿出?來看看?只盯著盒子做什麼。”
“怕被我毛手毛腳地碰壞,放在裡面保險些。”
剛看到喻京奈那條微博的時候,梁硯商尚且還不確定那香插是不是給自己的,不過仍是不由地搜尋了一番。他對陶瓷的瞭解不多,不過從那些網友評論和搜尋到的資料來看,也知道把這東西做出?來要耗費多大?的心神和精力。
年底的展覽在即,喻京奈竟還願意把時間分到這種?事上面,說不感?動是假的。管理?整個萬融,梁硯商這些年已經養成了凡事利益為先的下意識反應,情緒不外?露,是保留底線的基本,很少有人能看穿他在想?什麼。
然而此刻,他的情緒是明顯的,沒有遮掩的。
喻京奈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來,“這是給你做香插用的,難道你還一直供起來不成。”
“我倒是想?。”梁硯商聲音清潤柔和,貼靠著喻京奈耳邊,“不過怕你不樂意。”
聞言,喻京奈哼了聲,“送你又不是為了讓你當擺件的。”
梁硯商鬆開喻京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