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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並不是會無理取鬧的人。”
男人音色生冷,容易讓人想到金屬,冰涼又厚重。從前經理也在瑞庭見過這位梁先生幾次,只因著他身份貴重,話極少更顯得氣勢逼人,每逢遇到總是小心翼翼。
眼下這位卻主動開口詢問他,經理越發謹慎。
只是不曉得,這一位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起這些千金少爺們之間的八卦了。
方才鬧的動靜不小,圍觀的人多,再加上喻家的小千金參與其中,他不得不重視起來。喻傢什麼門第,誰不知道喻家那幾位把這喻京奈疼得跟什麼似的。
瑞庭背後的沈家再勢大,也不會想招惹這樣的家族。
只不過他們的少東家沈岱還沒開口,怎麼這位梁先生比他還著急。而且話裡話外,頗有種向著那喻家千金的樣子。
想歸想,仍舊不敢慢待。
“聽在那邊的員工說,也不知道怎麼,喻小姐突然把小方總踢進了游泳池,還潑了他一臉酒。”
“聽喻小姐的意思…”莫名的,經理對著梁硯商有點發怵,嗓眼突然發癢,他輕輕清了一下嗓子。
“小方總似乎是……騷擾了喻小姐。”
話聲剛落,梁硯商面色驟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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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該做的,喻京奈便也準備離場了。原本她也不是專門來玩兒的,只是對付方卓那樣的人,必須用強硬手段在眾人面前狠狠撕下他的皮,他才知道教訓。
眼下事情解決,喻京奈只想回家睡覺。
至於一整晚都在找機會和她搭話的蔣則臨,在最後都沒能如願。
喻京奈準備離開時,見蔣則臨大老遠穿過人群走過來,她想也沒想拔腿就走,成功把人甩在了人堆兒裡。
然而從花園走到酒店正門的路上,喻京奈卻意外遇到了熟人。
還是一個,沒那麼熟的「熟人」。
看著方向,梁硯商應該是從餐廳那邊過來的。喻京奈感嘆世界小,不然怎麼在哪兒都能碰到梁硯商,陰魂不散一樣。
另喻京奈有些疑惑的是,對於在這裡碰到她,梁硯商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
不過也是,梁硯商向來是座沒有任何感情的冰山,哪能指望他有什麼反應。
梁硯商停下前行的步子,就那樣看了她一會兒,隨後問:“還想開車嗎?不想的話坐我的車走,明天我讓人過來把車給你開回去。”
某些時候,梁硯商確實是貼心的,喻京奈想。
她低頭翻了翻手包,從裡面拿出串車鑰匙扔進梁硯商懷裡,“嗯,走吧。”
言簡意賅,不帶一絲廢話。
人走過身側,梁硯商追隨著她的背影而去,不多時,已經踏上回家的路。
坐過樑硯商的車幾次,喻京奈已經駕輕就熟。一上車,她便從扶手箱拿了瓶礦泉水來喝。或許是方才發了下脾氣,搞得喻京奈有些熱。
很快,主駕駛的車門開了又關上,梁硯商偏頭看了喻京奈一眼,“晚上喝酒了?”
“我長得像敢喝酒開車的人嗎?”喻京奈把水瓶重新放回扶手箱裡,“不過如果早知道你在這裡我就喝點了。”
也就喻京奈,敢把讓梁硯商當司機這件事說得這麼直截了當。
梁硯商道:“不是有我電話嗎。”
“你又不能隨叫隨到。”喻京奈看得開,“我還是把期待放在我自己身上吧。”
梁硯商不置可否,如喻京奈所言,隨叫隨到這事兒他可能確實做不到。
回家後,喻京奈率先去洗了澡。梁硯商可能是有工作要忙,回來後就去了書房,待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來。
他回房間的時候,喻京奈正坐在在梳妝檯前護膚。
可能是個人習慣,梁硯商總是舉止得體,在家也是一個模樣,斯文穩重,沒有絲毫失了分寸的時候。他走路的聲音不重,以至於喻京奈連他推門進來的動靜都沒聽到。
鏡子裡突然冒出個身影,喻京奈被硬生生地嚇了跳。
男人沒有換衣服,依舊是白襯衣和西褲。他雙手抄著褲兜,往那兒一站身姿挺拔又高大,環境使然給人種從容的慵懶感。他的輪廓硬挺,瞳色黑深,看人時會顯得壓迫感強。
“站在那兒做什麼。”喻京奈看著鏡子裡的梁硯商,輕輕拍了拍胸口,“差點嚇死我。”
以往梁硯商總是有問必答,今天卻有些反常。他沒回應喻京奈的話,沉默了片刻,就在喻京奈開始覺得奇怪時,梁硯商終於開口。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