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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位先生呢?”

虎杖悠仁這樣問也和兩面宿儺有關,也不知道為什麼兩面宿儺看五條悟似乎相當不爽,就這一段路已經在虎杖悠仁的腦袋裡冷笑了無數回了。

“你是說泉水吧。”五條悟手指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笑容燦爛,“泉水在家裡給我做超——級美味的午餐哦。”

五條悟在超級這兩個字上拖得調子很長,雙手也比出一個很大的手勢來表現美味的程度,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根。

“呵。”

兩面宿儺冷笑一聲,在虎杖悠仁的手心裡裂開一張嘴冷嘲熱諷,“那傢伙廚藝都是我教的。”

五條悟聞言也不生氣,他低下頭笑眯眯地看著虎杖悠仁的手心,“是嗎?”

點了點自己的下巴,五條悟蒼藍色的眼睛裡看不出喜怒,他歪著頭微微一笑:“那還要多虧兩面宿儺你我現在才能獨享這種美味。”

“說起來,泉水不來高專也是因為有不想見的人吧,真是任性的沒辦法。”五條悟輕輕嘆氣,“可是我就願意寵著他。”

兩面宿儺:……淦。

海王的第六十一天

天際陰沉沉的,有一道長長的灰黑色的線。微風徐徐地吹拂著樹冠上新生不久的枝葉,地上模糊不清的樹影緩緩搖曳,溫熱的氣溫蒸騰著潮溼的空氣,鳥雀拍打著翅膀低空飛過落到自己的巢中打理起沾到了水汽的羽翼。

快要下雨了,源稚泉抬頭望了望天邊那道灰沉沉的雲漫不經心地想。

五條悟帶著虎杖還有伏黑惠去接從鄉下來的新生了,而源稚泉沒有陪同,選擇自己一個人出來去過年時和五條悟參拜過的神社故地重遊。神社和過年時相比變化並不大,只是將那時為了照應節日掛起的裝飾拆了下來。雖然神社每天供奉的香火也沒有斷過,但是因為少了節日的烘托人也少了大半,源稚泉去的時候恰好是人少的時候,偌大的神社裡寥寥數人,源稚泉笑著拒絕了神社裡神官和巫女要招待他的行為,自己一個人順著小路朝新年時繫著籤文的地方。

細細的幾條繩線上系滿了密密麻麻的白色籤文,換做一般人早已經找不到自己曾在這裡留下的紙籤,不過源稚泉還是憑藉著記憶和當初留在籤文上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氣息找到了自己的紙籤。

因為長時間的日曬風吹,白色的紙籤已經泛黃變皺破破爛爛,可憐兮兮的躲在角落裡被那些嶄新的白色紙籤擠到了角落,源稚泉將紙籤從繩線上拆下來的時候動作小心翼翼,好像這紙籤一不小心就會碎裂。

將皺巴巴的紙張重新展開鋪平,褶皺泛黃的紙張依然隱約可見之前殘留下的字跡,源稚泉用手指緩緩的摩挲著脆弱的紙張上黑色的字,眼中神色複雜難辨,最後千言萬語只化成一道嘆息。

儘管源稚泉並不想承認,但是當初隨意抽出的籤文居然真的在現在一語成讖,還在他偏偏最不想見到對方的時候。

白皙修長的手指將手中的紙條一點一點地撕成了碎片,握著手中的碎屑,源稚泉轉身將紙屑扔進了防在一旁的垃圾桶裡。

倒不是什麼無能狂怒,兩面宿儺既然已經出現那說明籤文上的事或早或晚都會實現,可他現在心裡非但不擔憂,反而自然而然地覺得事情都會一帆風順的解決,因為相比起紙簽上虛無縹緲的籤文,他更相信自己的實力。

泛黃的紙屑從他手裡一片片落進了垃圾桶,源稚泉正打算離開的時候,視線不經意間朝之前系紙籤的地方隨意掠了一眼。

滿是紙籤的繩線上源稚泉拆下籤文的空檔有些顯眼,不過讓源稚泉注意到的並不是空檔的繩線,而是之前自己籤文旁系著的同樣褶皺泛黃的紙籤。

源稚泉忽然想起來,五條悟是將他的紙籤系在了他的旁邊的。

看別人籤文的行為當然是不值得稱讚的,不過源稚泉想想他和五條悟已經沒有再分這些小事的必要,於是心安理得地從繩線上慢慢拆下來了五條悟的籤文。

源稚泉記得五條悟說他的是大吉,一邊拆源稚泉一邊想,心裡還因此升起了一絲絲不爽。

五條悟那時候表情洋洋得意,源稚泉大約是想著憑什麼他的是大凶而五條悟的是大吉,就算是神社裡的神靈偏心眼也不應該這樣厚此薄彼的念頭開啟了籤文看,然而映入眼簾的卻不是五條悟口中所說的大吉,而是明晃晃的大凶。

源稚泉握著五條悟的紙籤愣了半晌,翻來覆去的看還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拿錯籤文了,但是記憶清楚的告訴他沒有拿錯,因為紙簽上還帶著幾乎快要潰散的五條悟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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