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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絲毫差別。

安倍晴明收起了那局棋盤,換上了一壺剛剛沏好的茶水。

月色如鉤,手中還有一杯暖融融的熱茶。

“泉水。”安倍晴明忽然詢問:“事情結束,你想做什麼?”

熱茶入口略感苦澀,源稚泉並不愛喝茶,不過也不是不能接受,他一點點地抿著茶水,身邊的晴明將問題說出後他安靜了很久沒有回答。

茶水漸涼,源稚泉將茶杯輕輕放在一旁,抬眼對上安倍晴明那雙溫柔似水的湛藍色的雙眼。

人類是貪婪的生物,從人類的慾望中誕生的源稚泉更是如此,他看著夜色下的安倍晴明沉默許久。

源稚泉說:“想去最高的山頂看太陽落山。”

安倍晴明挑眉:“為什麼這麼說?”

他收回視線,自然平靜地:“我答應了一個人,要每天陪他看太陽落山。”

海王的第八十六天

不需要多說是誰,安倍晴明心中瞭然,輕輕揮著手中的摺扇笑而不語。

幾不可聞的嘆息聲消失在風中。

從裡梅身上取得的那隻千紙鶴被源稚泉藏在手心帶走,直到夜深人靜,月明星稀,他坐在房間角落靠在牆角,月光穿過窗沿落在榻榻米上宛如被割裂的鏡片,屋外夜風吹過地上的落葉交錯摩擦沙沙作響,源稚泉蜷在衣袖中的手手心裡靜靜躺著一隻千紙鶴。

源稚泉張開蜷縮的手心,那隻千紙鶴似乎掙開了束縛一般從源稚泉的掌心飛起,飄在半空中冒著瑩白如玉的微光,千紙鶴在空中盤旋幾圈,然後輕輕地落在了源稚泉的眉心。

如玉一般瑩潤的微光逐漸暗淡,源稚泉合上雙眼,捲翹的睫毛輕顫,白皙的面板在月光下清透的仿若一張一戳即破的紙片,源稚泉呼吸變輕徹底沉浸到千紙鶴為他帶來的回憶之中。

裡梅直到走進陀艮的領域也一言不發,羂索正悠然地躺在沙灘的躺椅上,直到裡梅一直走到他的身邊才開口道:“裡梅,你見到他了?”

聲音含笑,看不出羂索心中在想著什麼。

源稚泉知道羂索口中的人是自己,他擰著眉沒遖峰有出聲,裡梅沉默地點點頭,過了很久才開口:“他沒什麼變化,但是又有些不同。”

口吻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似乎只有他一個人還在回憶從前。

羂索輕笑一聲道:“咒靈之間只有能力強弱的變化,外表這種東西在他們之中不算顯眼,說起來我還以為你在進入結界時會和他打一場。”

裡梅默然道:“沒有必要。”

說完,他又道:“他看起來有些虛弱。”

羂索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靠在沙灘椅上,遮陽傘遮擋了大部分陽光:“他和五條悟之間留著束縛,現在相當於叛逃,束縛被他單方面打破當然要付出一些代價。”

對自身的束縛違反後的後果不過是能力消失,但是同旁人結下的束縛違反,後果卻沒有固定。

“不過就算虛弱也不影響他的能力。”羂索舔了舔唇,深紫色的眼中閃動著奇異貪婪的光。

從很久之前起他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咒術師,為了達成自身的目的羂索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可以利用自己。

平靜無波的海面上陀艮躺在海水中睡覺,真人和花御沒了平時針對咒術師時的瘋狂,遠遠地坐在一旁玩兒著海灘上的沙石,漏瑚則盤腿坐在另一邊的沙灘椅上,目光沉沉地盯著裡梅和羂索。

羂索察覺到漏瑚鬱色沉沉的狀態,側身看向身邊的漏瑚道:“怎麼了,漏瑚,這個表情?”

漏瑚頭頂的火山口微微噴了一些火焰,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它臉色微微陰沉,看著羂索道:“雖然現在已經確定行動的時間和地點,不過獄門疆要怎麼樣才能封印五條悟?”

即使和五條悟交戰的記憶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但是漏瑚心中的陰雲卻不是那麼輕描淡寫地消失的。在沒有遇到五條悟之前漏瑚一直自傲於自己身為特級咒靈的實力從沒有將普通的咒術師放在眼中,甚至在羂索玩笑似的評價下頗為不服地前去找五條悟的麻煩。然而那次莽撞的行動付出的代價就是漏瑚差一點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如果不是花御鋌而走險帶走了他的頭,不然現在待在陀艮領域中的咒靈就要少一個漏瑚。

漏瑚不得不承認,五條悟確實是一個強大的令人絕望的對手,似乎只是面對他就完全讓人提不起反抗的精神。

現在羂索已經決定在涉谷開啟整個行動,但是漏瑚不知為什麼腦中總有一種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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