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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是仿唐式的建築,房子周圍被下了一層隱藏方位的結界,灰濛濛的結界將大部分的陽光都隔絕在外,灰沉沉的光線充斥著整個宅邸,彷彿風雨欲來時的景象。

源稚泉看著身邊的安倍晴明,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樣開口了。

一千年,就像安倍晴明之前在雨天的便利店見他時說的那樣,他已經長大了。

時間總是能改變很多東西,源稚泉以為自己再次見到晴明時會激動的流淚,那可是將他從被咒術師追殺的深淵中拉出來,撫育教導他的安倍晴明,他怎麼會不開心快樂呢?

他當然會感到愉快,可是源稚泉摸摸自己的胸口卻發現除了那些快樂之外,還有一縷縷難以言喻的酸脹與鬱氣。

站在源稚泉身前一直背對著他的安倍晴明終於回首看他,那張臉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笑起來的時候溫文爾雅風姿俊逸,碧藍色的眼睛彷彿從海邊掬起的一捧海水。

安倍晴明問:“泉水,你怨我嗎?”

安倍晴明這句話問的很是無厘頭,源稚泉眼皮顫了顫,一時間沒有立刻回答安倍晴明的話。

樹叢枝丫間有鳥雀振翅而過的聲音,嘩啦啦的響聲過後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源稚泉順著聲音響起的地方看過去,只看到濃密的樹葉間黑色的羽毛一閃而逝。

是一隻烏鴉。

烏鴉本是沒什麼稀奇的,但是在這種時候反而顯出一些不同出來。

安倍晴明同樣淡淡瞥了一眼樹叢中的烏鴉,他沒說什麼,側過臉繼續耐心等待源稚泉的回答。

源稚泉呼了一口氣,近鄉情怯的情緒放在他的身上好像不怎麼適用,剛才安倍晴明詢問的話在他腦海裡過了一遍又一遍,他很難否認自己心裡的想法。

他確實在怨安倍晴明,從安倍晴明向他說了再見後卻再也不見的那天起。

可是那麼多的埋怨在見到安倍晴明的時候又彷彿都消散了,源稚泉認真想了想他要說的話,最後說出來的只是簡單的一句:“庭院裡櫻花凋謝的時候大家都很傷心。”

大家都很傷心,源稚泉也是,只是和那些比他陪伴了安倍晴明更長更久的式神的傷心相比,源稚泉的傷感顯然不值一提。

安倍晴明很是平靜,聞言只是微微一笑:“但是大家後來都過的很不錯吧。”

日子還是要照樣的過,安倍晴明死後他的式神走的走散的散,就算平安京所有都在說安倍晴明的逝去是多麼大的一場悲劇,可是沒有人會因此少吃一碗飯。

停留在過去的人反而才是最奇怪的。

源稚泉便接著點頭。

兩人一時無言,安倍晴明略微遲疑了一瞬便抬起手,溫暖寬厚的掌心落在源稚泉的頭頂輕輕揉了揉。

源稚泉微微仰起頭看著安倍晴明,心裡一直藏著的沒有機會問出口的話終於脫口而出:“晴明,你死後一直在哪裡?”

按照安倍晴明的身份和功績,他理所應當地能夠到高天原當一尊無憂無慮的神靈,源稚泉和安倍晴明的很多式神都是這樣認為的。源稚泉曾經很努力很努力地尋找高天原尋找了很久,可是一個咒靈怎麼能夠接近神靈居住的地方呢,他毫無疑問的失敗了。

在放棄尋找之後又過了很久,源稚泉遇到了流浪的夜鬥,他詢問過,可流浪的夜鬥神和他說,高天原沒有安倍晴明。

“我問過一個神靈,他說你不在高天原。”源稚泉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他大概是已經預料到了答案,除了高天原之外的另一個答案。

“除了高天原,只有地獄了。”

安倍晴明點了點頭,不知道想起什麼,竟然揚起了一個微笑:“我沒想去高天原,所以一直在地獄。”

得到了自己猜測許久的答案,源稚泉像是卸下了一樁心事,他早已經有了這種猜測,作為咒靈的他想要進入地獄和想進高天原的難度沒什麼區別,人類死後還能作為靈魂進入地獄,而作為咒靈的源稚泉如果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就算經過千百年再次誕生出另一個和他一樣的咒靈,也不再是他了。

“我很認真地找了你一些時間。”源稚泉說:“本來我想一直找下去,可是有一個咒靈和我說,我應該找找自己。”

說這話的是兩面宿儺,其實他的原話本沒有源稚泉說的這樣好聽,恣意妄為殘忍冷酷的詛咒之王看不慣整天遊魂似的神思不屬的源稚泉,在兩個人打了驚天動地的一仗後,掐著源稚泉脖子的兩面宿儺在他的耳邊冷嘲熱諷源稚泉像是一個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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