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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哄道：“你跟他分手，我們回律城去，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把我的命也給你，我發誓，我這次一定好好愛你，我們倆下半輩子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林謙慢慢抬頭看向喬毅珩，眼神裡閃爍著亮光。
進門，林謙把打包帶回來的早餐放到桌子上，程凡剛好從浴室裡走出來，一臉高興地看著他。
“老師，一大早的你去哪兒了？”
“去樓下買了早餐回來。”
林謙笑著走到廚房，拿了兩副碗筷。
“直接讓他們送上來就好了，你還自己跑出去。”
程凡走過來，親暱地抱住他，“我醒來看不到你，還以為你走了。”
“……”
“嗯，好香啊，我喜歡吃這個。”
程凡看著林謙把一盒蟹黃包開啟，伸手急切地揪起一個放到碗碟裡，然後坐下來拿起筷子品嚐。
林謙也坐下來，看著程凡開心地吃早餐。
“程凡，我想……”
林謙抬頭看了程凡一眼，然後有些艱難地開口，“我想，要不，我們還是，分開吧。”
正吃著東西的程凡突然怔住，他把目光投向林謙，難以置信地問道：“什麼……什麼分開……老師你在說什麼啊……”
“我，我就是覺得，我們，還是不太合適。”
林謙不敢對視程凡的目光，他低下頭。
“……不合適，有什麼不合適的？你跟我在一起，不開心嗎？為什麼……為什麼要，分開？是我做錯了什麼嗎？老師，我可以改的，只要你不喜歡，我都可以改的，或者我惹你不高興了？你說出來，你可以打我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