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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下午的拍攝，林謙也笑著扭頭看向身旁的少年。
“累壞了吧？你腿剛好，今天就跑了那麼多地方，還去拍攝……明天不許出去了。”
程凡卻突然翻過身，興奮地說道：“老師，我們也養一隻小狗吧。”
“你還要上學，哪有時間養狗？”
林謙打消程凡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不是有你嗎？我在學校的時候，家裡有隻狗陪你，你就不會無聊了。”
程凡把腦袋蹭過來，在林謙胸口滾了滾。
“那我成什麼了？”
林謙突然笑道：“你上學以後，我也得重新找個工作，只有晚上和週末補課，其他時間都浪費了。”
“浪費什麼？你可以想我。”
“想你能掙到錢嗎？”
林謙問他。
“怎麼不能？你每天想我，我給你發獎金，想一次五百，不比上班好？”
“我說你這個小腦袋，整天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林謙撫摸著壓在胸口的那個腦袋，像在給一隻小狗順毛。
“我沒有亂說，你不用找工作，就待在家裡，吃喝玩樂，我會養你，養你一輩子！”
“嗯，挺好，早點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林謙推開程凡，伸手關掉了房間裡的燈。
“老師。”
“嗯？”
“……算了，不說了。”
“為什麼不說？”
“我怕說了，你會打我。”
“不會，想說什麼就說吧。”
“……還是不說了。”
“說吧。”
“不說了。”
“說！”
“我愛你。”
“……”
安靜的房間裡，林謙能清楚的聽到自己強烈加速的心砰砰砰直跳！
！
！
週一，程凡開始去學校上課。
早上跟林謙道別後，程凡坐上一輛低調的凱雷德由司機送去學校。
林謙吃過早飯回到房間，開啟電腦，開始檢視招聘網站的資訊。
看了沒一會兒，一家公司的招聘資訊突然吸引了林謙的注意。
“波塞冬·海上新能實業股份有限公司……審計師……會計……工程師……待遇倒是優厚，不過這要求也太嚴苛了……”
簡訊見面
［驪海灣·紅石崖，明早八點，喬］
隨手關上冰箱的門，林謙看著手機上收到的這條陌生簡訊，心裡突然咯噔一下。
是他嗎？喬毅珩，他來都江了？
林謙回到臥室，心不在焉地把果汁放到桌子上，程凡正躺床上拿著攝製組寄來的照片慢慢欣賞。
“老師，下個週末，我們一起去贊城吧。”
“啊？”
林謙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明白程凡是在跟他說話。
“為什麼？”
程凡突然興奮地撲上來，從背後摟住他，在他耳邊撒嬌道：“因為下週，就是聖誕節了，贊城一定會下雪的！
我想去玩兒雪！”
聽著程凡這麼說，林謙想了想，然後笑著回答道：“好啊。”
半夜，一直在裝睡的林謙睜開眼，聽著身旁的少年熟睡的呼吸聲，他小心地拿過手機，開啟，又把那條簡訊反覆翻看了好幾遍後，猶豫許久，還是按下了刪除，確認鍵。
第二天，林謙根據面試通知，去了一家少兒機器人程式設計培訓機構面試，人事的經理親自接待，但也只是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林謙就被告知面試透過，讓他下週直接上班。
一切都出奇的順利！
無論是薪資待遇福利，還是工作地點和工作時間，都完全符合他的理想目標，甚至就像這個職位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完美。
林謙高興地把這個好訊息發簡訊告訴了程凡，兩秒之後，電話就打了過來。
一接起電話，就聽見程凡開心爽朗的叫喊：“晚上吃火鍋，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你不上課嗎？隨便打電話過來！”
林謙嘴上責備，但說話間的語氣還是帶著些寵溺。
“現在是大課間，我沒有不聽話。”
程凡解釋道。
“好吧，等你回來。”
林謙笑道：“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我想吃……紅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