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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微微一怔,抬頭看向王燕飛:“前輩,您的意思是……您支援我?”
王燕飛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帶著一絲灑脫與深意:“支援?談不上。太清宗現在由你做主,不是我。你的路,只能你自己走。我能給你的,只是當年傳授的那些道理。至於這份選擇,是否真正適合太清宗,將來是對是錯,只有你自己能回答。”
他頓了頓,拍了拍掌門的肩膀,語氣忽然變得輕鬆了幾分:“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你後面,還有我。”
掌門愣住了,眼中複雜的情緒逐漸化為堅定。他站直身子,深深地向王燕飛拱手一禮:“多謝前輩,弟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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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燕飛靜靜站在原地,目送掌門堅定的步伐逐漸遠去。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既有欣慰,也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感嘆。
“成長了……”他輕輕自語,聲音低得彷彿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夜風拂過,帶著幾分涼意。他緩緩轉身,目光掃過無極觀的山門、庭院、老道士的墓碑,最後定格在高懸的“太清宗”匾額上,眼中多了一絲淡淡的釋然。
“這裡,終究......”他輕嘆一聲,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之中。
翌日清晨,太清宗內,一個年輕的弟子負責打掃正堂。他提著掃帚推開門時,卻看到堂內早已空無一人,唯有桌案上留著一封信和一枚溫潤的玉佩。
那信箋上,字跡瀟灑:
“山中十載,青山未改,心已倦。太清宗已有明主,無需我再停留。此去遊歷人間,尋幾分自在,觀幾番風雲。此玉佩,贈以紀念,願你等守好山門,心中有道。”
年輕弟子握著信箋,怔然不語。他轉身將信交予掌門。掌門看完信後沉默良久,將玉佩收入懷中,輕聲說道:“前輩終究是選擇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