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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更為幽深：“心性自啟，便是以無數次輪迴磨礪己心，使真靈不染凡塵，而每一次輪迴，都將使靈魂更加澄澈，直至抵達那無垢的彼岸。”
王燕飛目光深邃，思索片刻後說道：“這輪迴妙法，能使靈魂保持純淨，真靈不滅，聽起來近乎完美。可我想知道——這份純淨，是否會引來毀滅？若有一日，輪迴者的道路被切斷，他們是否會墮落為與他們對抗的存在？”
主持沉默片刻，抬起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明的意味：“施主果然敏銳。確實，心性若不自啟，真靈若受蒙塵，輪迴者便會墮入無盡深淵。而在諸天之中，的確存在那些不願看到輪迴者存在的存在。他們，不是為了殺戮，而是為了防止輪迴者本身墮落。”
王燕飛微微一震，心中隱約浮現出自己剛到這個世界時被追殺的畫面。他的聲音低沉：“那些追殺我的人，也是輪迴者嗎？”
主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雙手合十，低聲誦了一句佛號：“因果自明，施主所求的答案，不在貧僧口中，而在施主心中。妙法雖可傳，信念卻須自守。”
說罷，他伸出枯瘦的手指，在虛空中輕輕一點。王燕飛只覺眉心一熱，像有一縷微光滲入靈魂深處，隨即一道古奧的梵音響徹心間：
“以心觀性，以性觀靈，靈若澄明，萬法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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