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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幾句,同他說起畫院馬上要舉辦畫學考,若入選了,不但分屋子住,每月還有兩石祿米,到時也不愁吃喝了。
徐度香確實心動,問該如何報名。
“你有這樣一手,透過考試定是不難的,只是這報名確實是個坎。”
“那要怎麼越過這個坎?”
“要麼,給畫院學諭一點好處,要麼,攀點關係,讓權貴將你送進去。”
只可惜徐度香既沒錢更沒權,這條路怕是走不通了,但他聽聞畫院中匯聚了當世的丹青聖手,若是能入院學習,於他定大有進益。
那學子上下掃了徐度香一眼,道:“徐兄可成親了?”
“沒有。”
“那就好辦,徐兄一表人才,我倒是有條門路,定真公主府的內宦與我相熟,可為你引薦……”
“你在胡說什麼!”
徐度香自忖頂天立地的男子,怎會的屈居在女子裙裾之下討生活。
這種腌臢勾當,說出去都是愧對天地父母!
兩人談不攏,一時無話,各自睡下了。
結果半夜耗子打翻了油燈,窗戶進風助了火勢,把半間屋子都燒了,徐度香的畫箱也沒能倖免於難,就連嫵兒的畫像……他都沒能救回來。
出了這樣的事,不管是誰的責任,臨安會館已不願留他。
徐度香沒了住處,身上沒剩多少銀錢,連畫箱都沒了。
誰料屋漏偏逢連夜雨,在臨安會館外,得一位同鄉幫助,予他留宿,本以為是他鄉遇故知,沒想到又是一出仙人跳。
若不是他走南闖北有些身手,翻過院牆,不然怕是人要被抓住,冤到衙門來了。
只是這一回,是分文也不剩了。
在季梁城人生地不熟,舉目四顧,徐度香再找不到能求助的人。
知道崔嫵會在衙門露面,他雖未想清楚,還是想過來見一見。
待遠遠看到了人,他卻無法再走近一步。
身為男子,他既無法開口跟她訴明難處,更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她面前去,傷了兩人的名聲。
終究,徐度香只能目送她進了季梁府衙,嘆了一口氣。
邁進了門,崔嫵懸著的心才稍稍回落,低聲問妙青:“誰管燒他畫箱的事?”
“定力院那頭管賭局的蕈子,半夜潛進臨安會館把畫箱燒了。”
“讓人過來把他帶走!再給他置辦一個畫箱,送離季梁城!”
妙青忙應下,尋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