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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自己穿越到她的身上,雖然是被動的,但也算是受了女孩的恩惠,否則自己可能魂魄都已經消散了。
其他的先別說,當務之急,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吧。就算不是為了女孩,也要為了自己給以後的生活著想。原主為設下這個局花費了不少勁,這戲不繼續唱下去,就有點可惜了。
姜棉強撐著慢慢地睜開了眼。
乍一入眼,就看見一位臉色蒼白,滿臉關切的綠衣少女正眼瞪瞪地看著自己。
姜棉知道,這是原身的好朋友兼同學,叫周悅安。
周悅安,原身最要好的一個朋友。她生來就身帶弱症,平時不能做劇烈運動,情緒也不敢有大點的起伏,就怕一不小心小命就交待了。幸運的是她的家境不錯,也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子,父母兄長都是心思端正、愛護家人的人,不會因為她是女孩就輕視她,更不會因為她身體不好就嫌棄。只會對她更加上心,讓這病弱的少女被呵護寵愛著長大。
至於兩人的相識,算是路見不平一聲吼。
三年前的一天放學後,周悅安被幾個小混子逼進了一條小巷,差點心臟病突發,幸好原主路過,抄起石頭要跟人拼命似的衝過去,小混子被她這氣勢驚到了,轉頭跑了。兩人聊過之後發現竟是同校同級的校友,只不過不在同一個班,又都不是喜歡交際的性子,彼此並不認識。
相識之後周悅安透過父親的關係,把自己調到了原主所在的班。這兩人便越走越近,成了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周悅安以及她的父母,也是在原主成了孤女之後差不多成了她的半個家人。
在這個特殊的年代,為了自保或上位,夫妻、兄弟、父子、師生如此關係的人之間可以隨時反目,相互舉報、揭發。
原主能夠得到周悅安以及其家人那樣的對待。姜棉在心裡為原主高興,也為自己慶幸。對於這份莫大的善意,姜棉抱著極大的敬意,想著看以後找機會再回報一二。
看著面前這張病弱蒼白的臉,姜棉壓著痛意笑了笑,輕輕的握了握女孩的手,表示自己並無大礙。接著向剛才扶著她那位熱心的大媽以及周圍的人都道了謝。最後轉向那三位被摁住的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聲音悲切,緩緩道來:
“我爺爺還在的時候,他們就經常來我家,借米借面,不過這些也都沒有還過。
我爺爺說我們家還過得去,也沒跟他們計較。他們有時候也會來借腳踏車,不過腳踏車一般借了都會很快就還。
等我爺爺走了之後,他們又來借,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借了,然後就一直沒看到他們來還。我就去問一問,他們就推三推四的,就是不肯還。直到前一陣子我爸的戰友來了,帶著我上他們家,這才把車拿回來。”
“今天他們一家人一起上門,開始是借麵粉,我給了麵粉,一會又要面鹼,我進屋去找面鹼,等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往院外走。我覺得事情有點奇怪,一回屋子,就發現我家裡的東西被動過了,一找才發現,不止是錢,還有父母以前戴的手錶都不見了。就急忙出來,原來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配了一把車鑰匙,把我的腳踏車也偷了,我跟他們理論,他們上來就推我。”
姜棉的話音一落,討伐的聲音馬上四起。
“真惡毒啊,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嗎?就沒見過這麼貪心的。這人啊,還是要留點底線好。”
“說的是,這麼狠,就不怕報應麼?”
……
“你個小賤貨,別胡咧咧,你說我偷東西,有誰看見嗎了?我還說你偷我的腳踏車呢。”那中年婦女不甘心被落罪名,馬上嚷嚷起來。
“就是,又不是隻有你們家有手錶,那手錶是我和我哥的,一人一塊。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成你的了?”那少女扯了扯自己被摁住的胳膊,沒扯動,氣呼呼地跟她媽一個調調地叫了起來。
姜棉扯了扯嘴角。在心裡哼了一聲,不怕你講證據,要的就是你講證據。
原主用心準備了那麼久,雖然只是一個將將16歲的少女的腦袋想出來的計策,但用來對付這三個又貪又懶的蠢貨。
足夠了。
這場戲,就由她來代原主唱下去。
“你去看看就知道是誰說謊,”姜棉指了指那倒臥在地的腳踏車,從口袋裡面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小本本,“看清楚了,這是我們家的腳踏車證,你去看看車上的編號,是不是和我手中的這個本子的一模一樣?”
姜棉這話一出,那三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