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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吃點心?是不是不合口味?穿這麼薄冷不冷?”
一連串的問題說出來,年朝坐得板直,生硬道出:“母親。”
章懷悅緩緩彎了嘴角,一抹不明顯的笑掛在臉上。
廚房口鬼鬼祟祟的年珩聽見那邊母子倆漸漸說開話,笑著點了點頭掌廚做飯。
章懷悅見年朝像是喜歡酸的,挑了些酸甜口的點心放過去,問道:“他是怎樣一個人?”
年朝思索了很久,好像什麼樣的字詞都很難將時暮描繪出來,時暮的存在是那一束劃破黑暗的曙光。
半晌年朝緩聲道:“是像太陽一樣的人。”
聽見這樣的描述,章懷悅挑了下眼尾,“太陽嗎。”
那是包含溫暖與灼熱,新生與毀滅的矛盾體,章懷悅見年朝目光溫和,毫不掩飾地傳達著思念,想來時暮只佔了好的一面。
聽年朝講述自己的過去是件很奇妙的事,即便以這樣的方式與母親相見,親切感卻是渾然天成的。
年朝總會忽略經歷的苦難,三言兩語就帶過,將那些短暫的美好恨不得一節拆成十段來講。
而那些美好無一不是關於時暮。
章懷悅聽年朝講了許多,對兩人的關係,性格,相處模式有了大概的瞭解。
她帶年朝去到後院,那裡種著很多花花草草。
“你父親從前認為我喜歡花,總是想著法子送我,實際我真正喜歡的並不是花草。”
章懷悅接著道:“就像你對酸甜口的點心其實並不喜愛,但對於你來說,那是構成時暮的一個印象,所以愛屋及烏去喜歡關於他的一切。”
“愛就是這樣使人盲目。”章懷悅拂過一片草葉,告訴年朝,“我的孩子,你來得太早了。”
——
“隊長怎麼還不醒……”眼瞅著越來越多人重獲新生,耳邊歡呼聲不停,而年朝始終沒有動靜,林放急得團團轉。
抬眼見時暮面色泛白,一動不動守在年朝身邊,林放磨磨蹭蹭走開找了支營養液回來。
“……時隊長,給。”
時暮只是看著年朝,良久搖了搖頭。
林放勸道:“時隊長,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尋思,等我們隊長醒過來,他見你這樣肯定又得擔心了,隊長他…會醒的。”
“隊長。”淮香也走近了說,“吃點東西吧,要不我們給你換個別的?”
“不用,我沒事。”時暮正說著,下方人群爆出不同於歡呼的叫罵,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