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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的資訊後處以死刑。”
“另外。”申文芝少有的猶豫起來,而後道:“清理華中戰場時,蒐集到大量有關時暮的資料,主要以影像為主,資料已全面封鎖,是否……”
“拿到我辦公室。”年朝道。
申文芝透過車後鏡看了眼年朝,總感覺年朝有哪裡不一樣了。
辦公室。
以往檔案堆積成山的桌面此時空空如也。
年朝與時暮一道離開時,章懷湛仰天長嘆,接下了所有的公務重任,一邊暗道年朝離開得太突然,一邊唸叨著年朝早日迴歸。
真見了消失多日的年朝,章懷湛手一揮撤走了給年朝準備的公務大禮包,覺得這孩子需要好好休息。
被勒令休息的年朝草草衝了個澡坐回辦公室,開啟了申文芝所說的影像。
光線昏暗,畫面上顯示著灰白的牆面,身著防護服的人以及那熟悉的休眠艙,時間顯示為138年9月。
影片按下暫停鍵,年朝看向一側視窗中密密麻麻排列的影片,影片總量達到了一千八,幾乎五年,最新一份錄影的時間是143年9月11日。
那是救走時暮的前一天。
擺在他面前的影像記錄著時暮的五年。
再次開始播放,這些影片平均記錄一至三個小時,時暮靜靜躺在休眠艙裡,手持刀刃的人劃破時暮的身體,切割時暮的血肉,他們在想盡一切辦法殺死時暮又不讓他真正地死去。
休眠艙被血液淹沒過無數次,時暮的身體無數次折磨得不成人形。
時暮從來沒有處於休眠狀態過,他一直是清醒的。
年朝看著螢幕上時暮沉靜的面容,耳邊彷彿傳來聲聲絕望的哭喊。
時暮喜歡年朝在床|事上粗暴些。其實時暮很怕疼,這是隻有年朝知道的事。
辦公室關閉了近兩個月,不少影片損壞缺失,長長的名單上記錄了每一個參與過這件事的人,很多名字被劃去,那是已經死去的,如今活著的不過三個人。
年朝播放到最後一個影片,這次裡面的畫面不同了,兩個人圍在休眠艙旁,交談聲傳出。
“明天就處理了,今天是最後一天。”
“看了幾年了還是看不膩,人怎麼敢長成他這樣?一男的長這麼漂亮不是找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