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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郝迅速將這些資訊連線到一起,說不清是震驚還是驚嚇,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任思齊終於注意到桌面亮起的通訊儀,是時暮的來電。
電話接通,兩個人異口同聲。
“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
兩人停頓一瞬,任思齊覺得一定沒有比這更好的訊息了。對時暮說,“你先說。”
“好,華北基地通訊恢復。你的好訊息是什麼?”
任思齊喜上加喜,清了下嗓子,認真道:“我們大概發現了病毒抗體。”
通訊儀沉寂片刻。
時暮難掩驚訝的聲音傳出來,“……你說什麼?”
“病毒抗體!時暮!”
電話一側的時暮對上年朝同樣有幾分震驚的表情,緩緩說,“任思齊,你是在開玩笑嗎。”
異常堅定的聲音傳出來,“我發誓!是真的!你來看!快來!”
電話結束通話,時暮消化著資訊,原地站了好久,直到年朝握上他冰涼的手。
任思齊興奮不已, 冷不丁看到時郝還在流血的嘴角,立馬找出瓶碘伏,拉著呆愣的時郝坐下。
認真幫時郝處理起傷口,看著這張讓他又愛又恨的臉。
任思齊調侃起來, “傻了?”
時郝嗯了一聲, 任思齊笑出聲,“呆頭呆腦。”
任由時郝坐在一邊發呆, 任思齊看著分析出玉石成分的檢測儀顯示屏, 稍作疑惑。
出乎意料的, 玉石與同樣是白色的莖幹關係並不大,更像是綠色葉片的某種濃縮結晶。
基因架橋實驗不借助任何外力, 單單取決於實驗者能否與病毒實現共存,而時暮的實驗是相當成功的, 融合劑對時暮來說只會是致命毒藥,可這塊功效奇佳的白玉就不同了,這塊白玉凝結了綠葉治癒之能,它或許可以……它可以讓時暮活得更久!
任思齊說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比剛才還要激動, 接二連三的好訊息砸得他整個人都不太清醒。
他又回到時郝身邊,興奮著想要把這個訊息告訴他, 隨後猛地頓住,時郝不知道, 這件事只有他知道。
任思齊急得在觀測室來回打轉, 好像過去了很久又可能只過去幾分鐘, 直到任思齊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 想都沒想, 就要撲上去給時暮大大一個擁抱。
門開的是年朝。
任思齊:緊急撤回一個擁抱。
年朝側身讓出後面的時暮,任思齊見著時暮, 直接一個熱淚盈眶,想抱的手剛伸出去,顧慮著年朝就又給收回來。
時暮一瞧任思齊這表情,就知道這是有話和自己講,眼神示意任思齊再找機會,任思齊接收到資訊,帶著幾人走到觀察艙前。
仔仔細細地對著兩人說了一遍,自己是怎麼聯想到的,實驗又是怎樣進行的,反倒說起白玉,搬出些玉石養人祛病的古話來,三言兩語就給帶過去。
年朝定定地看著那塊白玉,一言不發塞回時暮手中。時暮握著白玉神色自若,緩緩說,“這件事絕不能洩露出去。”
任思齊:“為什麼,這不是天大的好訊息嗎?”
一直在角落坐著的時郝出聲了,“你傻啊,小白鼠只活了一個,對它的後續觀察尚未有定論,而且,這訊息散出去,你讓金洛的村子怎麼辦?”
他又補充了句,“剛剛那隻小白鼠可是破開觀察艙足足跳了四米遠,非跳鼠品種的老鼠平均也就只能跳個半米遠吧?”
時暮無聲點頭。
任思齊立刻蔫巴下去,他知道時郝說的是對的,一切尚未有結果的時候,不能胡亂下定論,自己真是被好訊息衝昏頭腦了。
時暮看見時郝嘴邊的傷,隨口問,“你嘴怎麼了?”
任思齊一下緊張起來,時郝漫不經心說,“水土不服,上火了,哥,我們等會去食堂喝綠豆湯吧。”
每每看見時郝受傷,時暮就控制不住想要多注意一下,就算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小傷口,也讓時暮提起心,聽時郝說綠豆湯,時暮反而強調了句,“我喝酸梅湯。”
兩米多的高度足夠年朝把每個人的神情看在眼裡,嗅覺太靈敏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年朝不動聲色貼近時暮,沉聲說:“金洛需要做全身檢查,我們並不清楚他是否已經被感染。”
“沒錯。”時暮肯定著,微微仰頭,讚揚地看了年朝一眼。
時郝看著時暮肯定年朝,心裡一陣不舒服,我也說了不少,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