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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數起林放的步子,腳在地上用力一踩,輕跳起身,木劍脫手,疾衝林放心口而去,與此同時,旋轉的劍花也迅速向他逼近!
場館猝然寂靜,終見分曉之際,時間一瞬慢了下來。
沒人看清時暮的動作。
林放的木劍忽地斷成碎渣,時郝被按著肩膀推開,時暮側身旋著將林放一腳踢飛。
鞋面抵上下巴的那一刻,林放面部扭曲,只覺深處的骨頭都要斷裂,身體拔地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宋予君跟在年朝後面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驚人的一幕。
時暮這一腳,直直將林放踢飛數米,狼狽摔下競技臺。看臺上的學員久久不能回神,片刻才喧鬧起來。
“這犯規了吧,哪有這樣的,二打一啊?”
“他什麼時候上去的,我的天……但是真的好帥啊!!!”
“臥槽牛逼啊!這誰啊,哪一期的學員!?”
學員們激烈探討起來。
“你確定人家需要我們幫助?”
“我想幫。”年朝低聲丟下三個字,大步邁入競技場。
宋予君苦笑一番,無奈搖頭。
摔下臺的林放翻身站起,摸了把自己的臉,一陣心疼。美人雖好,出手是真他媽的狠啊!剛想說什麼,就看到入口處的身影,林放立刻緩和下來,鬼鬼祟祟往姐妹花身後藏。
“哥?”時郝呆愣著看向時暮。
時暮背過身,時郝只看見他泛著紅的眼瞼,錯愕走上前,“怎麼了,你……是擔心我嗎?”
時暮僵硬著點兩下頭,時郝不好意思起來,又止不住地興奮道:“小意思,我自己就能輕鬆解決!”
“年年年年隊長!你快看!”眼尖的學員一下看到年朝,犯起結巴來。
年朝揹著光走進場館,只能看清他那雙在黑暗中亮起的灰眸,不加掩飾地湧動著冰冷韻味。
學員們紛紛起身致禮,恭敬中帶著緊張。
“下午的訓練還有七分鐘開始,都在這幹嗎呢?”宋予君適時出聲,學員們一怔,潮水般湧出場館,路過年朝不斷問好,年朝時不時應下。
待到學員盡數走完,時暮才回過神,單手按著眉心走下方臺,不著痕跡地避開年朝的視線。
對上任思齊抓狂的表情,彷彿在控訴著說,你還記得昨天答應過我什麼嗎?
朱雀小隊幾人面色各異,原弛野問出所想,“隊長,你剛剛……”
“噩夢後遺症,正常現象,不要大驚小怪!”任思齊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真的?”淮香疑惑起來。
任思齊嚴肅肯定,“真的!”
金洛化身迷弟,“時隊長可真厲害!一腳就把那人踹飛了!”
“嗯。”吳楓點頭贊同。
時郝笑哈哈走下來,“算是打平了吧,那就不請客了!”
“你小子,還鑽上空子了。”
原弛野壓著時郝脖子打鬧,任思齊看過時郝受傷的肩膀,“等下來找我上藥。”
時郝比畫出個“ok”,轉身看向青龍一行人。見他們正列隊站好,面向年朝在彙報什麼。年朝側身站著,時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年朝這是在看時暮?嗯?你看我哥做什麼?
宋予君看過青龍小隊的幾人,“今天不是假期吧?你們幾個不在前線打怪升級,跑訓練基地來做什麼?”
姐妹花異口同聲,“請假,回來,看隊長。”
“你呢林放?也是請假回來看年朝?”
“這…不很明…顯嗎!”林放託著下巴,口齒不清說著。
“祁倫,你說。”
年朝冷不丁丟擲四個字,林放為自己捏了把汗。
“報告隊長,林放對時隊長出言不遜,蓄意挑事,被時隊長收拾了。”
林放倒抽一口涼氣,在心裡罵了祁倫八百遍,我怎麼知道他就是時暮啊!天殺的祁倫,又坑老子!操!
“今年餘下假期取消。”
林放閉眼接受審判,狂傲不再,整個人衰成一片紙。
好死不死,時郝在這時湊了過來,“輸給我不丟人,畢竟你只排第二,菜就多練吧。”
“輸給時暮,老子…我心服口服,你又是哪根…你又是誰?”
時郝一手握拳,大拇指豎起,向後一指,肆意道:“這是我哥!”
“就你?親的表的認的?”
時郝:“……”
祁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