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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如果談戀愛會很有趣嗎?還是你不喜歡你男朋友比你厲害啊?”
“贏了我一次你就得意忘形了?不過如果你把贏過我當成一種成就解鎖,那我本身就變成了一種成就。”許頌章說著還朝他點頭致謝。
從東門到專教的路上種了不少香樟樹,現在的年輕人就像樟樹,香樟樹掉花芽、掉果實、掉樹葉,一年四季都在掉東西,如同年輕人一年四季都在掉頭髮。
許頌章的家鄉就特別喜歡種樟樹,但她還是最喜歡臨市的梧桐。
樟樹樹根讓鋪著石板的路面變得有些不平,兩個人之前還在聊感情,但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的尷尬。
他本就是征服欲在作祟,許頌章可不想有一天自己幫他氣走江照月的劇本找她來演女主角。況且那些話也不算正經的表白,他們也不是十七八歲芳心湧動的年紀了。
樟樹葉片已經發黃,隨著深秋初冬的風被刮落枝頭,專教就在前面,許頌章前腳剛邁進建築院的地盤,後腳一片樟樹葉不偏不倚掉進了她外套的領口。
許頌章感覺到不對勁,抖了抖外套,還是覺得不舒服。
“別動。”沈知韞開口,短短兩個字就像是有魔法一樣。
許頌章配合地僵直在了原地。
一隻溫熱的手擦過她的脖子,隨後像是紙張輕輕摩擦面板,下一秒他手裡像是憑空變出一片樟樹葉來,一片泛黃的樹葉夾在他指間,許頌章脖子裡難受的感覺也消失了。
“謝謝。”
剛道謝,沈知韞就把樹葉插在了她的頭髮間:“不用謝。”
確實不用謝他了,許頌章覺得這個舉動幼稚至極,抬手把樹葉拿下來,大約是有點憤恨,她手上力道沒有掌握好,也可能是已經枯萎的樹葉太脆,她一抓,樹葉碎成了好幾塊,掛在她的髮絲上。
眼見許頌章真的要生氣了,沈知韞趕忙幫忙:“別抓,小心樹葉越來越碎。”
沈知韞放柔動作,小心翼翼地將樹葉碎塊從她頭髮上拿起來,動作放緩放輕,但還是不小心弄疼了許頌章。
她嘶聲:“痛。”
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許頌章還沒來得及再多說一句,視線不經意掃到旁邊,發現李豐嘴裡吃著澱粉腸,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許頌章下意識就想拉開自己和沈知韞之間的距離,結果頭皮拉扯的感覺更強烈。
沈知韞不再動作:“痛還躲,現在知道了吧,躲了更痛。”
“你室友。”許頌章揉著頭皮解釋。
沈知韞扭頭果然看見了李豐,後者給他投過去一個堅定的眼神,隨後徑直走進建築院大樓。
“李豐而已。”沈知韞將最後一點樹葉從許頌章的頭髮上取下,見她還是有些痛,用掌心揉了揉她的頭,“他隔三差五就在宿舍誇你,放心吧,他崇拜你不會亂說什麼的。他真要誤會起來,我就告訴他,我們是良性的競爭關係。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至理名言大道理。”
後半句話是學許頌章的。
許頌章一副對牛彈琴的無奈表情:“女性的難處你不懂。”
“我雖然對待感情可能容易讓人誤會成渣男,但我不是男權主義者。”沈知韞很好奇她對自己的誤會到底有多深,“我非常認可女性在家庭中的付出,以及她們對社會的貢獻。並鄙視那種將女性成功性轉後拍成男性故事的電影。”
“你說得很好。”許頌章承認自己或許應該放下一些偏見,可自己說的那些話沒有想到被他拉高了一個層次,“我只是單純覺得和你的感情沾上邊不太光榮。”
“行,白瞎我說這麼多。”沈知韞快被氣死了,“我收回之前說你帶感的話,並對我誤把征服欲當喜歡的行為自罰自省三天。”
“行,那你去把造謠扼殺在搖籃裡。”許頌章轉身走進大樓,“收回那句話,順道先把錢也給收回。”
專業教室裡李豐和蘇嘉杭都在,蘇嘉航認認真真在做他的模型,李豐像個街溜子嘴裡叼著澱粉腸吃剩下後的竹籤。
沈知韞扯開自己工位的椅子,想著要怎麼和李豐解釋。他和許頌章兩個人之間怎麼口無遮攔都不要緊,但這種事萬一傳起來百口莫辯就算了,變了味扭曲了事實就不好了。
李豐看見他欲言又止,立馬抬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放心吧,你和許頌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費教授的。”
聽見許頌章這個名字,蘇嘉杭手裡的動作也停了,豎起耳朵。
沈知韞疑惑,這和費教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