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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溫琥珀用電吹風簡單吹乾髮根,隨後便用幹巾擦拭髮梢,末了還要用梳子一點點梳理。陸離一直覺得她頭髮太長,打理起來很是麻煩。他關上電腦,坐在床前看溫琥珀梳頭。
&esp;&esp;溫琥珀的一隻眸子透過髮絲露了出來:“你不去睡覺嗎?”她這個垂髮的模樣和某恐怖片的女主有些相似,陸離想,如果電視機裡真能鑽出個披頭散髮的溫琥珀,他巴不得再去買個十來臺電視堆在家裡。
&esp;&esp;“我不就是睡床上嗎?這可是你說的,說我不用睡地上了。”陸離拖鞋一脫,就往床上鑽。
&esp;&esp;溫琥珀愣了愣,她復垂下溼發,遮住自己整個臉蛋,不讓陸離看到她的表情:“哦。”
&esp;&esp;陸離以為溫琥珀臉皮薄,到底是不願和一個同齡男子睡在一起,說不定待會就跑去找雅夢姐了。可溫琥珀吹完頭髮後,只是說了一句:“那我關燈了哦。”然後便躺在陸離身邊。
&esp;&esp;陸離只覺身旁香風拂面,一道溫熱的嬌軀便挨住了他的右手臂。她是背對著陸離的,陸離只能看到昏暗的背影。他竟然有些緊張:“你真讓我和你睡一起?”
&esp;&esp;“地上太涼了。”溫琥珀兩句話之間停頓了很久,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利落,“你不是很怕冷嘛……”
&esp;&esp;“哦……”陸離一時手足無措,他雙手老老實實地並在腰側,不像在睡覺,倒像躺著立軍姿。
&esp;&esp;如果現在就睡覺的話,時間是不是太早了?陸離記得那個誰說過,神州人太多是因為農村晚上沒有電,燈一黑沒事做自然就開始造小孩了。他覺得此話或許有幾分道理,因為他躺在溫琥珀身邊,嗅著她身上的氣味,心思也飄到人類傳承大業上了。
&esp;&esp;溫琥珀肯定是沒睡著的,陸離記得溫琥珀有失眠的毛病,心裡想的事兒多,自然睡得晚。
&esp;&esp;“傑出代表,她們很疼嗎?”她忽然問,聲音都在顫,許是冷的,許是羞的。
&esp;&esp;“什麼?”陸離沒跟上她的思路。
&esp;&esp;“你對她們做那種事的時候,她們很疼嗎?”原來在問這個啊。
&esp;&esp;陸離老臉一紅:“當然不。”
&esp;&esp;“可是她們聽起來為什麼很痛苦?”溫琥珀是有探究精神的,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
&esp;&esp;“那不是痛苦的聲音,人很舒服也會發出聲音的。”陸離意識到琥珀是真的在認真發問,自己的回答也嚴肅了許多。
&esp;&esp;溫琥珀好半天才問:“為什麼會舒服?有……那東西在身體裡搗,不應該會痛嗎?”
&esp;&esp;因為那裡的構造和身體其他地方不一樣,那裡就是為快感而生的。陸離沒有這麼告訴她,而是心頭冒起一個荒謬的邪念,他啞著嗓子說:“你要看看嗎?”
&esp;&esp;月光灑下,陸離心臟砰砰直跳,他覺得自己像是小紅帽的大灰狼,做的盡不是人事。溫琥珀緩緩翻過身,與陸離在床上面對面,眸子閃著熒光:“看什麼?”
&esp;&esp;“看看你說的那玩意長什麼樣?”
&esp;&esp;溫琥珀猶豫很久,好奇心戰勝了羞恥,她在心裡給自己找了萬般藉口後,終於緩緩點頭。
&esp;&esp;“就看一眼。”
&esp;&esp; 就看一眼
&esp;&esp;溫琥珀看著手中靛青色封皮的《生物:生命的動力》,耳邊傳來同班同學的交談聲:“知道嗎?新來的那個老師身材真是太火辣了,我懷疑她就是在勾引我!”身邊那個剪著寸頭的高個哈了一聲:“別告訴我是新來的生物老師,她如果勾引你不如去勾引一塊木頭,起碼木頭足夠硬!”後者的話語引得其餘人哈哈大笑。
&esp;&esp;這種低俗的玩笑讓溫琥珀心理不適,這群男生永遠都是在用下半身思考,哈里森老師明明只是在講解正經的生物學知識,恰好講到女性受孕一節,座下諸生便眉來眼去,笑容盡顯齷齪。
&esp;&esp;溫琥珀翻了翻教材,下一節課講的第二性徵,教材上畫出了男女性器的剖面圖。溫琥珀有些好奇地看著男性示圖,那裡居然是長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