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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是下了血本啊。陸離嘖嘖稱奇,權力真是一個魔幻的東西,它能將生物的本能給扭曲,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esp;&esp;朱熙喊:“你讓我思考一下。”
&esp;&esp;她當然不會真的去思考,而是去問祝阿婆:“阿婆,宗祠裡有多少火力?”
&esp;&esp;溫琥珀微微蹙眉:“你不會打算和他們拼命吧?我們只有三個人!”
&esp;&esp;“……”朱熙面對溫琥珀有些理虧,語氣稍微好了些,“只有這個辦法了。沒關係,他們不敢對我開槍的,有我擋在門口,他們闖不進來的。”
&esp;&esp;陸離忽然招手:“朱熙,你過來一下。”
&esp;&esp;“幹嘛?”雖然嘴上嫌棄,但朱十四還是老老實實走向陸離。誰知陸離反手捏住她的臉蛋:“你怎麼動不動就想著殺殺殺呢?我們走密道逃走不行嗎?他們再狂也不敢對宗祠裡的阿婆動手,我們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夠了。”
&esp;&esp;“你!”朱熙像小媳婦一樣被他捏住臉蛋,下意識要發飆,可念在陸離身體初愈,生生壓下怒火,“狗男人,你等著。”
&esp;&esp;其實從密道逃走也是有風險的,琥珀就是走密道來的,閻太婆的人很可能已經察覺到有密道,他們說不定已經將防線拉長了,那條密道未必安全。
&esp;&esp;就在這時,宗祠外忽然傳來響亮的喇叭聲,不是那女人用的劣質揚聲器的聲音,而是那種儀仗隊用的宏亮喇叭聲。那聲音過於巨大,以至於蓋過了其他一切聲音,在半空經久不息。
&esp;&esp;就在三人疑惑時,他們聽到一聲嘹亮的宣告:
&esp;&esp;“恭——迎——聖——駕——!”
&esp;&esp; 好俊俏的後生
&esp;&esp;“你爹來了。”陸離不無揶揄地說,“你見過你爹嗎?”
&esp;&esp;朱熙面無表情:“你把手拿開先。”
&esp;&esp;陸離鬆開捏住她臉蛋的手,只見朱熙整了整衣襟:“當然見過,重要節日有皇家盛宴,朱家人都要過去的。”
&esp;&esp;聽到恭迎聖駕四個字,陸離就知道今天他們安全了。雖然神州是君主立憲國家,帝皇只是作為國家代表存在,但皇帝兩個字天然就代表了政權的合法性。倘若今日你推翻我,明日我推翻你,這個國家還要不要了?出於某種默契,世家們都維護著朱家皇室的尊嚴與地位,雖然皇帝沒有實權,但每次內閣的任免都要由那位陛下親自宣旨。所有人都很滿意,世家們滿意,普羅百姓滿意,所以執意向朱家復仇的閻家才被世家們聯手打壓,它們並不想現在的階級劃分被打破。
&esp;&esp;如果閻太婆親自到來,她或許會癲狂地下令朝朱友誠開槍,但很可惜,在場的閻家爪牙們沒有人敢下這個命令。他們都清楚,無論誰扣下扳機,世家都會把他們家族三代所有人都找出來償命。
&esp;&esp;陸離、溫琥珀、朱熙三人默默聽著門外的動靜,他們聽到稀稀拉拉的跪地聲,然後是整齊劃一的踏步聲,最後是一個老男人的聲音:“眾警官請起身。”陸離對這個聲音頗為熟悉,他在廣告上經常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那個胖胖的,看起來和藹可掬的老男人,也是現在神州明面上地位最高的男人,神州皇帝,朱友誠。
&esp;&esp;“你爹。”陸離用胳膊戳了戳朱熙。他也有些好奇,有些緊張,他從沒見過皇帝——朱正源不算,他連朱家人都不是。
&esp;&esp;“我知道!”朱熙不滿地說。
&esp;&esp;“朕聽聞首都特警二支隊組織了一場反恐演習,朕甚感欣慰。有諸位英武的警官,這首都哪裡會有宵小作亂?朕聽聞今日氣候嚴寒,便特意來觀摩慰問一下眾警官,如今一見,果然二支隊不同凡響啊!”朱友誠開始說車軲轆話了,說了半天跟沒說一樣,偏偏跪在外面的閻家人硬是悶悶地聽著,不敢反駁。他們就是假借反恐演練的名義圍殺陸離和祝巧的,朱友誠以此為藉口介入再合適不過。
&esp;&esp;“你爹說廢話有一手的。”陸離笑著說。
&esp;&esp;“我知道!”
&esp;&esp;“朕還聽聞十四公主作為演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