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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陸離的性命與她的性命牽連,或許是心中還有幾多未演的報復,總之她希望那狗男人能推開門,氣喘吁吁地抱怨外面風雪有多大。
&esp;&esp;重新開始數秒,數到了1628,陸離依然沒有回來。也許是凍死在哪個地方了,不聽勸告,活該。朱熙磨了磨牙齒。她又想到一種可能,或許陸離是被捕獸夾夾住了,此時正竭力地嘗試掙脫,也許還曾向她呼救。想到這種可能,朱熙感覺心臟莫名抽搐,很不舒服,還不如讓他凍死算了。
&esp;&esp;她並未考慮太久,用一根長長的木棍當作柺杖,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向門外走去。如果陸離真的被捕獸夾困住了,除了她還有誰能救他呢?雖說心裡很不爽,但必需承認,狗男人曾經救過她的命,她無法做到對狗男人置之不理。
&esp;&esp;推開門,才驚覺風雪又猖獗起來,朱熙心中的不安感凝成一條細線,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不斷撥弄著這條細弦。
&esp;&esp;“叫你別出去……非不聽……”朱熙忍不住抱怨出聲,“我可是公主,我還有未完成的事業……我不想陪一個男人死在這裡……”雖說嘴上在抱怨,可她還是堅定地向渺茫的雪中走去。
&esp;&esp;“你還有什麼事業?”陸離揹著一條沉甸甸的狼皮從風雪中走出,“你還有自言自語的怪癖?”
&esp;&esp;“……”朱熙轉身回走。
&esp;&esp;陸離回到木屋,將狼皮啪地一聲丟到地上,處理得並不好,毛皮不完整,血水都結冰了。
&esp;&esp;“我還打算去給你收屍。”朱熙坐回火爐邊,對剛才自己的行為閉口不談,“怎麼去了這麼久?”
&esp;&esp;“要處理毛皮。”陸離是個生手,對動物毛皮的處理也只是一知半解,帶上木屋裡的刮刀、剔骨刀、明礬、一小瓶熱水,他就匆匆出發了,“我已經儘量處理好了,但還是有點味道,毛髮也發硬,最多隻能當墊子不能蓋在身上。有熱水嗎,我泡個手,手上全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