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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弈大聲道:“神像泣血,這事你們還沒有解釋。”

“這會把我們往外趕,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想要毀屍滅跡吧?”

田懷珏附和道:“就是!什麼觀中有事,我看就是想要把這件事情掩蓋下來!”

“京中大家都說你們道觀甚是靈驗,這種靈驗該不會是用不正當手段做的吧?”

施綰綰搖頭道:“一定是你們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道祖都看不下去了,這才降下警示。”

觀主急道:“我們天一觀行事一向行善,從不做惡,胸懷坦蕩!”

施綰綰等的就是這句話:“既然如此,那你們怕什麼?”

觀主辯解道:“貧道不是怕,而是此事太過奇怪……”

“都是藉口。”施綰綰打斷他的話道:“你們今日一定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我們不會離開的!”

其他來上香的百姓也跟著起鬨,表示若不給個說法,他們就不走了。

沈弈之前安插在人群中的南湘探子們趁機制造恐慌:“他們該不會是邪道嗎?”

“滿道觀的神像都流了血淚,他們肯定做下了極多傷天害理之事!”

“我們信了多年的天一觀,怕不壞事做盡!”

“我曾經看見山後的溪水都是紅的,還給人發肉包子吃,現在想想那肉包子該不會是人肉做的吧?”

“……”

後面流言的方向越來越偏,直接就把天一觀給塑造成喝人血、吃人肉的邪道。

施綰綰:“……”

她覺得南湘的這些探子也是人才,這種話是張口就來。

只是她也知道,越是這種誇張的說詞,就越能製造恐慌。

四周的百姓的眼裡除了懼怕還有憤怒。

這些信眾中,有很多人都信奉道教多年,對天一觀也十分信任。

此時他們發現他們信的這些道士,很可能都是窮兇極惡之人,他們的信仰都要崩塌了。

原本想要離開的百姓也不走了,聚在道祖殿前大聲嚷嚷,讓觀主給個說法,不給說法就不走了。

天一觀的香火原本就十分鼎盛,今日又逢十五,恰好有大的道場在做,觀裡聚集了不少信眾。

因為信眾太多,此時這麼一鬧,便顯得頗為聲勢浩大,差點沒把天一觀的房頂給掀了。

觀主一看情況不對,知道這事今日若是不解決,道觀都得被人給砸了。

這事透著幾分蹊蹺和古怪,他知道自己解決不了,便讓身邊的小道士請古道元,他留下來穩住人心。

施綰綰看到這場景笑了笑,找田懷珏要了一包瓜子坐在旁邊的石階上蹺著二郎腿嗑了起來。

她拱起來的熱鬧,自然要好好看。

田懷珏湊到施綰綰的面前輕聲道:“姑姑,你怎麼做到的?”

施綰綰今日派人給他傳訊息,讓他過來湊人頭,他便顛顛地來了。

他以前今日過來是要砸天一觀的,並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佈置。

施綰綰淡聲道:“什麼怎麼做到的?我聽不懂!”

沈弈在施綰綰身邊坐下,自己從懷裡掏出一包瓜子來嗑:“今日就是天一觀裡有人做惡,道祖和其他道門前輩看不過眼,所以降神示警。”

施綰綰點頭:“沈弈說得對!”

田懷珏看了沈弈一眼,沈弈衝他微微一笑,他笑得溫和,眼裡卻滿是挑釁。

田懷珏看著這樣的沈弈暗暗磨了磨牙,這狗東西真的很討厭啊!

他下次要找個機會教沈弈做人。

只是他心裡又有些鬱悶,這事明顯沈弈是知道的。

沈弈知道的事,他卻不知道,這就意味著他在施綰綰的心裡沒有沈弈重要。

這個認知讓田懷珏心裡十分不爽。

謝玄知看著兩人的眉眼官司輕輕眯了眯眼,他再看了看專心看熱鬧的施綰綰,他又有些想笑。

她怕是把這兩人當兄弟,對他們並無男女之情。

在這種情況下,他覺得他還是很有機會的。

他在施綰綰的面前站定,看向沈弈的位置。

施綰綰會意,立即對沈弈道:“你起來,讓王爺坐。”

沈弈不願意:“那邊還有臺階,更寬敞一些,王爺去那邊坐更舒服。”

施綰綰踹了他一腳道:“讓你去那邊就去那邊,怎麼那麼多廢話!”

沈弈:“……”

他只得心不甘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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