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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一隻靈獸“飛瑤蝠鱝”載著莫問等十餘名修士,從方玄谷中飛出,直奔鶴山仙市而去。
飛瑤蝠鱝狀如鰩魚,雙翼展開約有十丈,腹背寬大,足以容納數十人而不擁擠,乃是玄門御獸宗所培養的靈獸。
雖然此獸只有淬體境修為,但天生便可御空而行,且性情溫和,稍加調教,便可載人駕雲而行,深得玄門各派低階弟子喜愛。
莫問是頭一次坐這飛天蝠鱝,覺得新奇,伸手打量著飛瑤蝠鱝的背鰭。
此獸飛的並不快,離地約百丈之高。
一路之上,倒也能騁極目之懷。
只可惜,這天瀾山脈地處凍原之上,放眼而去,全是白茫茫一片。
他只看了一會兒,便覺得沒意思,開始閉目養神,運功打坐。
“這位師弟,受傷不輕啊!還是多休息,少動靈氣為妙!”
一聲清脆的女聲傳入了莫問的耳中。
他聞言心中一驚,連忙睜開雙眼,一雙眸子直射那人而去。
說話之人乃是一名煉氣境女修,正坐在他前方不遠處,與宋至合同排而坐。
正是符戈門的煉丹師:陳丹玉。
此人與宋至合一道,宋至合負責保護安危,她則負責採買丹藥事宜。
陳丹玉約莫二十七八歲,身穿著符戈門的淡青色道袍。
一頭雲絲烏碧亮澤,斜斜一枝紫鴦花簪子,上垂細細一縷銀流蘇。
白淨的俏臉之上正帶著盈盈笑意與淺淺的酒窩,晶亮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打量著莫問。
此人論美,雖說出眾,但絕不及沈素薇。
可她整個人有種淡然雅緻的氣質,不知不覺能讓人感覺親和放鬆。
比之單純的皮相之美,多了幾分出彩的韻律。
莫問以為她看出了自己的丹田氣海之傷,嘴角勾起了一絲淡笑,拱手道:
“未知陳仙子何能看出在下受傷?”
陳丹玉打量著莫問的臉色,朱唇輕啟道:
“觀師弟你面色晦暗,淡灰無華,應是經脈丹田受過極重的損傷!”
“久未根除,以致沉痾積弊,傷入脊骨,損耗根基!”
莫問面上不動聲色的邊聽邊點頭,眼底卻閃過了一絲隱憂之色!
陳丹玉每說一個字,他的心就每往下沉一分。
待陳丹玉說完,他一顆心也沉到了谷底。
自修行以來,他已數次差點走火入魔。
先是在天一幫時修煉感應心經出岔子,經脈受損。
後來被迫修煉五脈匯神經導致重傷,三個月前又深受重創。
但因為每次事後傷勢恢復的都不錯,運轉玄功並無阻礙,他便沒當回事。
聽陳丹玉的口氣,那些舊傷並沒有好,只是隱藏起來了?
莫問心底閃過了一絲狐疑。
陳丹玉僅憑他的臉色,便能看出他如此之多的毛病?
這是何等天才?
踏上修煉之途的人,又有幾個沒受過重傷?
莫問想了想,客氣問道:
“在下直覺經脈並無異樣,仙子僅憑在下臉色便斷定莫某身負重傷,會否誤判?”
那陳丹玉似乎在符戈門中頗有威望。
莫問此話一出,另一名符戈門男弟子當即不悅。
他斜眼瞪向莫問,怒聲道:
“大膽!你是何人!”
“我們陳師姐出身賀州陳氏,更是我符戈門天丹堂堂主關門弟子!她出手,安有出錯之理?”
莫問聞言眉頭緊鎖,又窺了一眼陳丹玉。
賀州陳氏是太衡洲名門望族之一,善培靈植。
傳聞其家族有靈田三萬頃,千年草藥甚至萬年草藥都不在少數,求藥之人每天絡繹不絕。
其家族客卿外戚遍佈太衡洲玄門各派,親朋好友更是把持著諸多門派與仙市的重要權柄。
權勢之大,不在黎陽沈氏之下。
符戈門此派,專精煉丹、煉器、符籙三道,冠絕太衡洲。
陳丹玉出身靈植世家,入得符戈門,倒也是順理成章。
在符戈門內,天丹堂堂主地位僅次於掌門。
能成為符戈門天丹堂堂主關門弟子,足可見陳丹玉在煉丹一途的天賦之高,根基之牢。
從這樣一位出生靈植世家的丹道奇才口中聽到自己身負重傷積重難返,任誰也高興不起來。
“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