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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極殿肅清院!
這句話一出,在場眾人無一不是心中一凜,就連莫問都多看了那李文昌兩眼。
肅清院對內掌管整肅宗門法紀,對外司職征討殺伐,兇名赫赫。
院內各個長老,無一不是身經百戰、沉默寡言的狠人。
在場的外門弟子,平日最怕被肅清院的執事找上門。
一旦去了那肅清院,便是不死也扒層皮。
眼下知道了這位李長老居然是肅清院的人,在場的弟子無一不是噤若寒蟬,戰戰兢兢。
他們沒想到天衍殿講經堂居然能請的動一位真極殿肅清院的長老來講經。
那真極殿向來是不怎麼管宗門俗務的。
講經堂也無可奈何。
劍修雖然稀少,但各個都是狠角色。
無論出於何等考量,都必須要讓這些宗門弟子對劍修能有所瞭解。
但天辰派本就不以劍修見長,門內劍修太少。
僅有的幾個劍修,老的老,少的少。
能站出來為這些弟子授經的,便只有眼前這位李文昌了。
而臺下的弟子此前想一睹劍修風采的心思早已消失無蹤,
他們都恨不得鑽個地縫下去,生怕被那李文昌注意到。
周慧更是連頭也不敢抬。
李文昌並沒有理會在場眾人的小心思。
他反手抽出了一把長劍,“蒼!”,那柄修長的長劍在日光之下,閃著森然寒芒,令人望之生畏。
莫問自看過何尚拓用過那道威勢絕倫的開天劍氣符籙之後,對劍道一直心懷嚮往。
即使知道自己沒有金屬性天靈根,練不成那開天劍氣,也絲毫不妨礙他自此迷上了用劍。
他看著李文昌那柄古樸修長的利刃,不禁暗自誇讚道:
“好劍!”
李文昌朗聲道:
“老夫受講經堂堂主所託,今日特來為爾等闡發劍道。”
“你等弟子且看好!老夫只此一劍!能悟出多少,且看各自緣分!”
眾弟子原本懼怕那李文昌,但一聽到此言,也知道機緣就在眼前。
俱是抬起頭來,凝神看向前方。
在數萬人的注視之下,李文昌右手一轉,改反握為正握,將那柄寶劍對準了十丈之外的一顆合抱之木。
隨即他閉上眼睛,輕輕點了一下手腕,整柄寶劍緩慢的劈了一下。
他的動作極為輕柔,好似沒有用力,連靈氣都沒有用上,只是隨意地用手揮了一下劍。
什麼也沒發生。
場下弟子頗為困惑的看著李文昌這一劍,俱是皺著眉頭,疑惑不解。
就這麼普普通通的一劍,孩童也能辦到,有什麼深意在其中嗎?
這李長老在故弄玄虛不成?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卻聽得耳邊傳來“咔嚓”一聲。
他們轉頭望去,卻只見那顆被李文昌用寶劍對準的合抱之木,居然被整齊的一分為二,直直的倒向了兩邊。
那缺口極其光滑,好似鏡子一般平整!
“這!”
在場弟子無一不是驚詫的看著眼前的發生的一切。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李文昌並未調動任何靈氣,只是憑空輕輕一揮劍,便隔空將劈開了一顆巨木。
這等手段,讓眾弟子俱是睜大了雙眼,他們想不通李文昌是如何辦到的。
“這便是劍修的手段嗎?”
“早聽聞劍修玄奧,今日親見,果真不同凡響!”
在場弟子看著那倒下的巨木,議論不止。
有些膽子大的弟子早已站起身,想要將那顆被劈開的巨木看的更仔細一點,試圖找出一點那一劍的蛛絲馬跡。
那楊鋒更是一臉神往的看著李文昌,嘴中喃喃道:
“若能入得劍修之門,修習此等秘術便好了!”
而周慧一雙美目則是一瞬不瞬的看著遠處的樹木,皺著眉頭,想要看出些所謂的劍道蹤跡。
一時之間,場上好不熱鬧。
唯獨莫問閉上了眼睛。
當李文昌揮動那柄長劍的一瞬,他感受到了一股深沉而神秘的力量,自李文昌的身上迸發了出來。
那普普通通的一劍之上,卻飽含著揮劍之人對劍術的感悟。
那種感覺,好似是由內心深處生髮而出的信念與決心,與劍鋒相交融。
最終凝結出了一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