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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問天峰之時,見竹舍之前多了無數白紙,孤苦伶仃的躺在地上。
莫問隨手撿起一張,上面全然是一些惡毒之語。
從莫問的母親開始攻擊,一直到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看著這些滿地的白紙,莫問不難想象,他在天闕書閣那七天,這些人是如何的氣急敗壞。
挑戰歸挑戰,那竹舍乃是莫問的宅邸洞府,他們是斷不敢違抗宗門戒律闖進來的。
一想到這群人守著這空屋子七天,莫問不禁淺笑出聲。
他將那張白紙隨意的拋向天際。
白紙被風一吹,好似紙錢。
兩日時光轉瞬即過。
一道黑色劍光朝著莫問的木屋極速射來,絲毫不掩蓋自己的蹤跡。
莫問透過窗戶一看,知曉是李文昌來了,連忙拉開了桌椅。
落座之後,李文昌沒有多說一句廢話,將一枚黑色的玉牌扔給了莫問:
“小友,拿著這個牌子,去天闕書閣,上九層即可!”
那枚玉牌與他的腰牌類似,只是通體黑色。
莫問倒茶的手一頓,他看了眼放在木桌紙上的那枚玉牌,心裡突突的在跳。
那天闕書閣的第九層只有掌門的真傳弟子才能上去。
這李文昌從哪兒弄來的?
他狐疑不已,怕這來路不明的腰牌會給他帶來麻煩,並沒有去接。
李文昌看著莫問那謹小慎微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
“小友倒是個謹慎之人,如此之大的機緣擺在面前居然還能如此鎮定,真是心性過人!”
莫問知曉自己被看穿,他笑著繼續給李文昌倒茶道:
“李長老,在下修為低微,行事還是謹慎些好。”
茶色清亮、茶香撲鼻。
不是李文昌送給莫問的凝神茶又是何物?
李文昌看著莫問當面借花獻佛,也不在乎。
他端起那名貴的茶葉一飲而盡道:
“此乃掌門腰牌,老夫特意求下來的,你但去無妨!”
莫問聞言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
那本五脈匯神經乃是宗門絕密,這李文昌居然讓掌門同意了他借閱,還將掌門腰牌都借了過來?
在天辰派,見掌門腰牌如見掌門,此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李文昌把如此重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扔給了莫問。
這位李長老背景如此深厚嗎?
這讓莫問不得不重新估量起眼前此人的身份,
他默默地收起了那枚掌門腰牌,略帶深意的看向了李長老,口中真誠道:
“多謝李長老!”
無論如何,這位李長老為他指了一條路,他再如何感激李文昌也不為過。
李文昌毫不在乎的擺手,好似做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灑脫道:
“不必,你若能找到虛靈根修煉真氣的破解之法,那老夫看到截天劍氣的希望便多了幾分。”
“說到底,老夫還是為了心中那抹執念。”
說到這,李文昌眯眼笑道:
“你若真要謝老夫,便在老夫離世前,將那截天劍氣練成。”
“好叫老夫死而無憾!”
李文昌的話語之中透露著一種視死如歸的鋒利與坦蕩,與闞凝霜帶給莫問的那種隱瞞與算計決然不同。
莫問相信李文昌這句話出自真心。
他低下頭,思索了片刻,隨即抬起頭,目光深邃的看著李文昌,沉聲道:
“此番若能功成,晚輩定會一試!”
莫問並未乾脆了當的答應李文昌,只是說了試一試。
饒是如此,李文昌依舊是大喜過望。
他撫掌而笑,眸光灼灼的看著莫問,欣慰道:
“有你一言,我心甚慰!”
李文昌雖認識莫問不長,但他已透過莫問那犀利陰狠的劍法,知曉了他的為人。
劍如其人,以莫問這等隱忍深沉的秉性,若是強迫他修習或是用五脈匯神經與他交易,他就算滿口答應也絕對靠不住。
而今他能親口說出這話,正說明真的將此事放在了心上。
這句簡單的“試一試”,難能可貴,更勝過諾言無數!
他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暗道:
“看來老夫有生之年還能得償所願!”
想到這裡,李文昌只覺得心中的亂麻都被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