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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起青色濃煙,迅速被碳化。
熾烈的掌印還未觸及大門,兩扇硃紅色的木門便騰的一下燃起大火!
這一把大火好似火種一般,將已經處在爆燃邊緣的靜室徹底點燃。
“轟!”
整個靜室瞬間被熊熊大火徹底吞噬!
大炎陽手掌印去勢不減,帶著無窮的赤陽之威,射出屋外。
“曹師弟,那個姓莫的好大膽子,居然敢對你下死手,你等著我去教訓教訓他!”
一名留著絡腮鬍,身材高大的中年修士風風火火的走在最前面。
在他的身後,跟著曹孟真與一眾上清宮弟子。
他們都是上清宮乾元府一脈的內門弟子。
領頭之人便是他們的大師兄禇洋。
曹孟真在莫問手中僥倖逃得性命之後,夜不能寐,感覺莫問隨時都會過來殺了他。
整日提心吊膽的他第一時間發信給宗門,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他在信中言說韓雪苼與外宗修士苟且,生了姦情。
自己好心提醒韓雪苼,卻被韓雪苼與她姘頭暗中謀害。
若不是有黃橋派掌門搭救,自己幾乎要被韓雪苼的姦夫殺死。
饒是如此,自己的左耳也被韓雪苼那個姓莫的姦夫削掉。
這封信到了上清宮之後,曹孟真父親,那位上清宮乾元府執掌真人曹克定勃然大怒!
他當即便領著這封信朝著韓雪苼師父,上清宮玉熙府執掌真人秦臻發難,同時派了一位金丹境修士,領了幾名弟子,火速前往黃橋派搭救自己的兒子。
秦臻看到曹孟真寫的那份信當即表示不信,自己的弟子什麼品性她還是清楚的。
韓雪苼向來膽小怕事、性格溫吞,對自己這個做師傅的恭敬至極。
她會私通外宗修士?
再說了,韓雪苼自小就在她眼前長大,便是連玉熙府都出的少。
平日便是出上清宮,也是陪著自己一道出行。
獨獨這一次是被曹孟真帶了出去,便出了事,哪有這等巧合?
韓雪苼哪裡有什麼機會去接觸其他門派的修士,還到了私通姦情的這一步?
秦臻一百個不信!
恰在同一時刻,韓雪苼的求援信也到了。
這封信照實稟報,內容自然與曹孟真所言大相徑庭,說曹孟真勾結天心派修士彭連元,對她圖謀不軌。
恰巧碰到獸潮爆發,二人不得已放棄,自己被莫問救起才僥倖逃得性命。
依著自己對韓雪苼的瞭解,秦臻對這封信毫無疑義。
之前被曹克定找麻煩,秦臻窩了一肚子火,有韓雪苼這封信在手,她反手找上了曹克定理論。
二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吵得不可開交,幾乎就要動起手來。
幸得致和院左護法出面調停,才避免二人兵戈相向,上清宮禍起蕭牆。
既然曹克定已經派人去援救自己的兒子,秦臻也馬不停蹄的派了一支人馬前往黃橋派。
身負元陽之體的韓雪苼了已經被秦臻視為了自己的衣缽傳人。
秦臻斷然不會坐視她陷入危機。
兩隻人馬臨行之前都領了命。
到了黃橋派,一要將人護住,保其平安。
二嘛,便是弄清楚那個信莫的是何來頭。
如無跟腳或者跟腳不深,務必將其帶回上清宮!
禇洋正是奉了帶隊的金丹長老李興建的旨意,去探探莫問的虛實。
曹孟真看著禇洋一股腦的帶著人往莫問的住所衝,勸也勸不住。
“褚師兄,那姓莫的端的厲害,做事又狠辣,去找他作甚,讓李長老直接滅殺他,一了百了!”
曹孟真越是這樣說,禇洋越是不服!
“曹師弟大可放心!我的一手日輪大法已經修煉到了化境,本門之中少有敵手,便是在傳玄弟子手中都能走過幾招。”
“他莫問算個什麼東西,名不見經傳,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的小門小派中蹦出來的跳樑小醜,師兄我抬手可滅!”
說罷,禇洋似乎是要證明什麼一般,朝著曹孟真賭誓道:
“師弟放心,那姓莫的割了你一隻耳朵,我今天要把他兩隻耳朵都割下來給你!”
曹孟真看著禇洋那一副志在必得的自大笑臉,心中冷哼了一聲,暗道了一聲呆子。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急事要找李長老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