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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新晉“昏君”想道,可能是宗門裡多了些傳言吧,不然以乾摩長老的記憶力,是罵不出這種話的,她連五界是哪五界都不記得。
無所謂,席玉裝模作樣在殿裡待了一個時辰後,飛快地離開了。
嫩草的汁水在指腹上留下一道淡綠的痕跡,微風習習,吳遙正思索著一個問題:
藤蔓精的血也會是綠色的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深幽清新的寒潭水息從身後的風中傳來,她頭也不回地說:“你的傷怎麼樣了?”
煉天宗的靠譜程度被吳遙高估了,他們好像把席玉當成了無所不能的人物,一點都不擔心有人會趁機謀害自家尊上。
藤蔓精也不在意養傷的事,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吳遙旁邊轉悠。
傷自然是不礙事的,不痛就等於痊癒了,他把這個等於式告訴吳遙,得到了一個白眼。
“都快裂成兩半了吧,你管它叫痊癒?”
她把草葉子丟掉,挽起袖子,想確定那道傷的位置,快碰到席玉的衣領時,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先把周圍的無關人等全都趕走,才擺出一副隨便她怎麼樣的姿態。
吳遙潛意識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呆鵝的腦回路很清奇,猜不中是很正常的,她沒深想,伸手去解他的道袍。
直領大襟的星辰色外衫被褪去一半,雪白的裡衣映入眼簾,指尖觸碰到冰涼的鎖骨時,吳遙後知後覺地發現了氣氛裡的一絲異樣。
她抬起頭,忽然和席玉的目光撞上,連他微顫的墨鴉色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好像,靠得太近了……
她停下動作,席玉反而引導著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裳,一寸寸剝落。
……現在可是白天,光天化日之下,沒有遮擋的草地上!
她匆匆掃了一眼,大致確定了,那條纏繞著魔氣的裂縫仍在某個藤蔓精的胸膛上,趕緊替對方拉上領口。
“好了,我看見了,你安心養傷去吧。”
吳遙幾乎有點語無倫次:“我還有事,約了人,我先走了。”
她落荒而逃,沒有回頭看身後的視線,隨便想了點東西轉移注意力。
比如,煉天宗實際上是處在一座名為有鹿的島上,這座島沒有固定的位置,一直飛在天上,很難被人發現。
眾多煉天宗修士的腳底下,是全修真界最大的一條靈脈,被完整地挖出來,置於島內的法陣中。
吳遙確實約了人,她想搞清楚煉天宗的大型飛行法陣擺在哪裡,還想知道他們的鎮宗之寶“破虛印”被藏在哪個秘地裡了。
令狐盛的好感已經被吳遙刷滿了,她提出參觀這些地方的要求時,煉天宗掌門沒有拒絕。
畢竟她手握鬼域小世界,還得到了席玉的信任,哪怕她天天坐在燈柄上在煉天宗上空飛來飛去,也沒有人敢阻攔。
幽藍的燈籠裡,冷寂的火焰輕輕搖曳,吳遙在寶石般光潔的燈籠殼上看見自己恍惚的臉,猛然間驚醒了。
有些東西雖然夢幻美好,但來得太過輕易,總是無法讓人安心的。
何況……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並沒有多特殊,只是出現的時機剛剛好罷了。
實驗室裡的小白鼠也被照顧得很好,但如果達不到目的,就會被換掉,想做實驗的人會尋找新的小白鼠,然後一如既往悉心地照顧新的小白鼠。
席玉需要渡過情劫迴歸神界,而吳遙需要一次盛怒後的死亡,最好的結局就是兩人一刀兩斷,用背叛和欺騙為這段時光劃上句號。
再次想得出了神,直到令狐盛的聲音在耳邊疑惑地叫了兩遍,吳遙才回過神。
“……你繼續說,解封破虛印需要什麼步驟?”
外表年幼的女孩擔憂地看了她一眼,耐心重複道:“此物事關重大,我宗在上面佈置了九九八十一道封印,有的需要我的法力才能解開,有的需要煉天宗每個長老的信物,還有的需要特殊的符咒。
“最後一道封印,則需要……需要尊上的血。”
吳遙一一記下,面無異色。
為了十年後的仙盟大比,煉天宗正在逐步解除破虛印上面的封印。
吳遙建議他們直接把那八十道封印都解開,反正最後一道封印的解咒在他們仙尊的身上。
“沒有人能傷到他,對不對?”她笑著說,“事先把其它解咒物都湊齊,也省得到時候突然出亂子了。”
令狐盛正猶豫不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