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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聖!你又在搞什麼名堂!”
隨著一聲怒吼,姜小聖的父親,姜大壯,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院子。他身材魁梧,常年勞作使得他面板黝黑,粗大的手掌佈滿了老繭。此時,他濃眉緊鎖,眼中滿是怒火,顯然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爹,我……”姜小聖心頭一緊,他知道父親最討厭這些奇珍異獸,認為它們會招來禍端,平時連只野兔都不讓他往家裡帶。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姜大壯打斷了姜小聖的話,語氣嚴厲,“這可是靈狐,是會招來災禍的!你趕緊把它給我扔了!”
“爹,這靈狐很可憐的,它受傷了,我只是想照顧它幾天,等它好了就……”姜小聖還想解釋,卻被姜大壯粗暴地打斷。
“胡鬧!什麼可憐不可憐,我們姜家世代務農,本本分分,你要是再這樣胡來,早晚會惹禍上身!到時候,我們整個家族都會被你連累!”
薑母從廚房裡端著羊奶出來,看到父子倆劍拔弩張的氣氛,連忙上前勸道:“孩子他爹,你別生氣,小聖他也是好心,你看這小狐狸怪可憐的,要不就……”
“婦道人家懂什麼!”姜大壯瞪了薑母一眼,“這靈狐可不是普通的野獸,萬一它惹怒了山上的仙師,我們一家老小都得遭殃!”
薑母被姜大壯的呵斥嚇得不敢再說話,只能擔憂地看著姜小聖。
姜小聖緊緊地抱著懷裡的靈狐幼崽,感受著它柔軟的毛髮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心中充滿了不捨和憤怒。他抬起頭,看著父親,倔強地說道:“爹,我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什麼仙師,就算有,他們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
姜小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姜大壯粗暴地打斷:“你給我閉嘴!你懂什麼!我這是為了你好,為了這個家好!”說完,他一把奪過姜小聖手中的靈狐幼崽……
姜小聖眼睜睜地看著父親粗暴的動作,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他猛地撲過去,試圖奪回靈狐幼崽,卻被姜大壯一把推開。
“爹!你聽我說!”姜小聖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拍去身上的塵土,急切地解釋道,“這靈狐不是我抓的,它是我在山裡撿到的!它當時受了很重的傷,奄奄一息,是我救了它!”
姜小聖回想起與靈狐相遇的那一幕,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告訴父親,當時他看到靈狐幼崽倒在血泊中,周圍還有其他野獸的屍體,顯然經歷了一場惡戰。他動了惻隱之心,將靈狐帶回家中,悉心照料。
“這小傢伙可機靈了,它知道我救了它,一直很聽話。”姜小聖試圖說服父親,“而且,我發現它很有靈性,一點都不像普通的野獸,它將來一定能成為我的好夥伴!”
然而,姜大壯對姜小聖的話充耳不聞,他臉色鐵青,指著靈狐幼崽怒斥道:“一派胡言!什麼靈性不靈性,我看你就是被這畜生迷了心竅!我告訴你,今天這東西必須給我扔出去,否則……”
“否則怎樣?!”姜小聖紅著眼眶,梗著脖子與父親對峙。他從未對父親如此大聲地說話,但這一次,他無法退縮。
薑母見狀,連忙上前拉住姜大壯,低聲勸道:“孩子他爹,你別這樣,小聖他也是一片好心……”
“你給我閉嘴!”姜大壯怒氣衝衝地打斷薑母的話,指著姜小聖的鼻子說道,“我告訴你,今晚之前,我要是再看到這畜生,就別怪我……”
姜大壯沒有再說下去,但他眼中的決絕讓姜小聖感到徹骨的寒冷。他知道,父親是認真的。
夜幕降臨,姜家小院陷入一片沉寂。姜小聖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照在他緊握的雙拳上。夜深了,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為簡陋的姜家小院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輕紗。然而,這份靜謐卻無法掩蓋姜小聖心中的波瀾。他躺在床上,聽著父母房間傳來的均勻呼吸聲,思緒萬千。
靈狐幼崽蜷縮在他身旁,柔軟的毛髮輕輕摩擦著他的手臂,彷彿在無聲地安慰著少年。它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地望著姜小聖,眼中充滿了依賴和信任。
姜小聖輕輕撫摸著靈狐的腦袋,心中充滿了苦澀。他知道父親的脾氣,也知道他說一不二的性格。如果自己執意留下靈狐,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狂風暴雨般的怒火。
“難道真的要放棄嗎?”姜小聖喃喃自語,眼中滿是不甘。他回想起靈狐幼崽在自己懷中撒嬌的模樣,回想起它靈動活潑的眼神,心中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不,他不能放棄!姜小聖猛地坐起身,眼中閃爍著